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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丹松的作品如梦如幻,有一种沉郁的气质

2024-03-17 17:05:10

 “生如夏花般灿烂”看着黄丹松的作品,脑海里马上跳出泰戈尔的诗句。夏日的鲜花,在盛开的瞬间便极力的展示自己的美丽,全部植物的生命在花开的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完美而又盛大的绽放自己的希望。人生就要尽兴而为,不要压抑自我的情感,对于所渴望的要极力的争取。



在他的工笔花鸟中,工笔与写意、抽象与具象、花鸟与山水等元素相结合,融写意的豪放与工笔的精细于一处,一张一弛,疏密有致,流露出鲜明的“现代设计意识”。


黄丹松:1971年出生于广东揭阳,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花鸟画专业,获硕士学位,师从林若熹。


进入学院的国画训练,黄丹松应该算是比较晚的一位。他读本科时学的是水彩,后来又从事了一段时间的设计工作。但是来自于传统文化气息浓郁的潮汕地区的他,从不曾间断过对书画篆刻这些文人雅趣的追求。


比如在大学的时候,他就迷上了篆刻,且以其惯有的那股认真劲求教于各方专家。对于篆刻这门传承性很强的艺术,专家们的意见也是五花八门,有人说绝对不能学汉印,又有人主张一定要从汉印学习出发。诸如此类的建议,他都结合自己的创作实践,仔细分析,从来不觉得无关紧要,但也不是偏听偏信。


篆刻只不过是其创作经历中的“余事”,因此他没有那种专业身份的紧迫感,但又不同于那些一切依从摹古套路的业余的艺术把玩者。


他在创作中自然而然地融入设计构成的意味,许多篆刻作品的位置经营都匠心独具,不限于古人法度。他的篆刻有时也是其心声的一种体现,他经常将自己一段时间关注的人和事,以及因此而产生的心境巧妙地表达出来,展现在篆刻作品中。


在跟随乃师林若熹先生接受学院的专业课程之前,黄丹松可以说已经涉猎多个工种,设计、教学、组织传统抑或当代的展览,在国画、篆刻创作方面也摸爬滚打了好些年。


黄丹松篆刻中的设计意识,正好林若熹也是极讲究位置经营的,毫无疑问,乃师的设计构成观念进一步影响了黄丹松的花鸟画创作。


丹松画面主体的设色也是客观而真实,红花、绿叶都很真切,各种形象被以时间切片般裁剪成惯有的形式。


从他的花鸟画新作看,背景大色块的运用,花枝的紧簇与疏放,丰富的肌理效果都有着强烈的设计构成意味。这种设计构成给人带来突出的视觉观感,同时又极易陷入某种制作的程式化。


为了打破这种制作感,黄丹松加大了肌理和水墨探索的力度。在反复摩挲之中,原本设色用线典雅明丽的工笔也就被赋予了一种沉郁的气质。


而在画面内容方面,与炽热的现实生活无涉的花鸟画似乎难有突破。现在广受人关注的“新工笔”,主要是因为对非自然的人造景观的展现以及观念化的表述,而将工笔带入了当代,它并不是对现实生活的再现式的反映。


黄丹松的有些新探索则与此不同,他力图以构成的方式将一些现代生活元素融入到传统的工笔样式之中,因而更显跳跃性和符号化。比如在工笔玫瑰花的背景中印上流行曲《玫瑰玫瑰我爱你》的节选歌词,又比如将花枝散布在二维码图形中,如此,原本相隔甚远的事物魔幻地编织在了一起,有种画意被肢解的冲突感。


在现代设计意识的渗透下,最为遵循学院学习的成分和有些冒险的当代介入的成分并置在了黄丹松的作品之中,这种探索呈现出鲜明的行进中的状态,它向我们充分展示了一个在传统画科领域克服困难、努力前行的鲜活个体。对于我们而言,这一点或许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黄丹松作品中的“形”是朴素的,而且很直观地作用于观者的视觉经验,质朴而写实的形体具有取悦大众的视觉优势,但是也有被“行家”不屑的可能。


黄丹松也留意到媒介混搭的肌理美感与画语延伸所带来的视觉满足,从这个层面讲,作品的偶发性、象征性与不确定性已经呈现,或者说这种手段作为游走于理想和现实之间似乎还有着较为宽阔的空间与深度的探进。


但是,社会在急变,大众的视觉欲望也在不断膨胀,观念的重组需要勇气,更需要放弃后的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