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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二十一幅传世经典书法绘画诗词名帖赏析

2023-12-08 17:05:05

在中国书法史上,南宋的书艺成就并不算十分显着,但在高宗赵构的示范作用下,南宋士子的书法热情颇为高涨,名家辈出,留存于世的书帖亦颇为丰富。了解南宋书法的整体状况,有助于书法史的贯通,亦有助于了解有元以后书法的发展。

南宋时代从帝王到文士,均保持着极高的书法热情。这种书法热情是当时社会文化热情的集中表征之一。甚至可以说,南宋朝野对待书法文化的热情,在很多方面已经超越了北宋。

南宋的书法文化,主要表现在以收藏与鉴赏为核心的书法活动与学术活动上。这其中,内府与士人的法书收藏与鉴赏、金石学与方舆学着作对历代石刻的研究与重视、历代法书与法帖的辑摹与翻刻、以《兰亭序》历代刻本为主要研究对象的“兰亭学”的形成,均是值得后世重视的几个方面。

下面我们一起分享南宋时期书法家虚堂智愚经典书法作品。

虚堂智愚(1185-1269)号虚堂,俗姓陈,四明象山(今宁波象山,《四明茶韵》、《宁波:海上茶路起航地》两书均误为鄞州)人。16岁依近邑之普明寺僧师蕴出家,先后在奉化雪窦寺、镇江金山寺、嘉兴兴圣寺、报恩光孝寺、庆元府(宁波)显孝寺、婺州云黄山宝林寺、庆元府(宁波)阿育王山广利寺、临安府净慈寺等地修行、住持。度宗咸淳元年(1265)秋,奉御旨迁径山兴圣万寿寺,为该寺第40代住持。咸淳五年(1269)卒,年85。有《虚堂智愚禅师语录》10卷,收入《续臧经》,为临济宗的重要语录,集录虚堂智愚的法语、偈颂、诗文。咸淳十年(1274)十月十一日,庆元府清凉禅寺住持法云禅师撰有《虚堂智愚禅师行状》。

虚堂智愚是活跃于南宋时代的一位高僧。许多日本僧人也拜在其门下。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主要书法作品有:《述怀偈语》《烟暖土膏》《行书铁闗》《行书何日是归年》《国画秋山问道图》《致悟翁禅师尺牍》《苦行释迦像》《关山》《自赞顶相》《自赞顶相》《送别偈》《虎丘十咏》《景酉至节偈》《就明书怀偈》《和韵无极法兄偈颂二首》《送行偈》《送僧偈》《凌霄》《达磨忌拈香语》《与阅禅者倡颂》《与无象静照法语》等。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述怀偈语》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述怀偈语》纸本,行书 纵28.5厘米横70.0厘米,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松平直亮氏寄赠)。

这幅墨迹是虚堂智愚禅师在八十岁左右时,写给“日本照禅者”的法语(照禅者指学习禅宗的和尚,法语则是讲解佛法的文章)。一般认为,“日本照禅者”实际上是指镰仓净智寺禅僧无象静照。无象静照曾于1262年拜访虚堂智愚,并于1265年返回日本,其后成为京都佛心寺的开山祖师。

此作品用墨古淡,笔锋劲健,无丝毫火气,一尘不染。在千年之后的今天看来,仍是精气四溢,流动的气势蕴藏在静静的结体之中,虽不见牵丝连笔,然字字飞动,不拘绳墨。

另外,承领过虚堂智愚禅师之印可(印可指禅宗认可修行者的参悟并允其嗣法的证明)而回到日本的还有南浦绍明禅师,后来成为京都大德寺、妙心寺两派禅宗的直系祖师。由于大德寺和茶道关系密切,因此虚堂智愚禅师的墨迹极受历代茶道家所宝重。

本件曾由堺市富商兼茶道家武野绍鸥氏所珍藏,后为京都富商大文字屋所得。但是,宽永十四年(1637年)发生该家佣人自锁于仓库,将这件墨迹切断,最后自杀的事件。此后,即被称为“破虚堂”。后来,以茶道家名世的松江藩主松平不昧得之,长期以来一直收藏于云州松平家。

《述怀偈语》是日本留学僧、京都佛心寺开山祖无象静照,向虚堂求字时所写。释文:世路多巇险,无思不研穷。平生见诸老,今日自成翁。认字眼尤绽,交谈耳尚聋。信天行直道,休问马牛风日本照禅者欲得数字,径以述怀赠之。虚堂叟智愚书。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烟暖土膏》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现存诗一首《烟暖土膏》:烟暖土膏农事动,一犁新雨破春耕。郊原渺渺青无际,野草闲花次第生。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行书铁闗》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行书铁闗》立轴,纸本,纵37厘米横26厘米。识文:铁闗。款识:知愚。钤印:虚堂木盒题签:虚堂禅师墨迹。题签:虚堂禅师御笔。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行书何日是归年》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行书何日是归年》立轴,水墨绢本,纵33厘米横39厘米。题识虚堂东海孙。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国画秋山问道图》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国画秋山问道图》又称《李白观瀑图》立轴,水墨纸本,纵70.5厘米横24厘米,1254年作。款识: 相逢道人添双瞳,衣衫零落迎秋风。宝佑甲寅秋九月,静慈智愚赞。 钤印:虚堂(朱) 木盒题字: 李白观瀑。虚堂禅师赞。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致悟翁禅师尺牍》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致悟翁禅师尺牍》纵31.2厘米横43.5厘米,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此为虚堂智愚写给悟翁禅师的尺牍,从内容来看,主要为答谢悟翁禅师的慰问之情,为其祈祷法福,并告知有所谓“明知客”的人物来访。据推测,这位“明知客”正是正元元年(1259)来到宋朝、于文永4年(1267)回到日本的南浦绍明。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致悟翁禅师尺牍》上半部分

释文:“相逢道人漆双瞳,衣衫零落迎秋风。甘将百骸作泥土,冷笑万事如展蓬。当今祖道薄如纸,瓦缶雷鸣闹人耳。正音却作一线悬,两手枕胸泪如洗。行行不惜两茎眉,魔宫虎穴俱探窥。山穷桥断始得路,伎俩尽时方见伊。”

相逢道人漆双瞳,衣衫零落迎秋风。甘将百骸作泥

将百骸作泥土,冷笑万事如展蓬。当今祖道薄如纸,

虚堂智愚书气韵清美,法度精严。既借鉴了当时书家黄庭坚等多人的书风,又自成一家,雄浑中更多了一分秀妍之美和平穆之风。加上他有极高的文学造诣,所作偈语幽默风趣,富有哲理,广受追捧。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致悟翁禅师尺牍》下半部分,也称《与两山堂上和尚快翁乡友禅师书》,东京国立博物馆收藏。信文中言及“明知客来渴,话间欲往白夏”云云,故可知也是晚岁住持径山时期所书的尺牍。明知客(南浦绍明)于咸淳3年(1267)秋在径山拜辞虚堂。因此,此幅墨迹俱在虚堂圆寂(咸淳5年,1269)前二、三年所作。

他的多种墨迹如《述怀偈语》、《就明书怀偈》、《送行偈》、《送僧偈》、《景酉至节偈》等由僧人传入日本后,历来有许多贵族拥趸。可谓一字千金,价值连城。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苦行释迦像》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苦行释迦像》禅画,据记载,释迦太子出家以后,最初学习禅定,但没有得到解脱,于是又选择了修苦行的方式。释迦在苦行时,日仅食一麻一麦,身体经受了极大的痛苦。图中绘释迦坐于茅草铺就的嶙峋岩石之上冥思,脸颊消瘦,身体藏于白袍之下,衣纹线条粗简而遒劲,两手笼袖,面部描绘细致,神态平静而安然,释迦像深厚的一切背景皆被舍弃,可以看出这件作品受到了减笔画法的影响,以少胜多,这种手法深受日本僧俗喜爱,在日本禅宗画中被广为使用。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关山》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关山》关山慧玄三十一岁那年,在建长寺里闻得京都紫野大德寺开山大灯国师宗峰妙超乃为当世名副其实的一代宗师,即整束径直西行去访道宗峰,受得甜糙。一日参云门禅师一字“关”公案,豁然大悟,受到宗峰的印可。宗峰即书下“关山”字号墨迹(妙心寺藏,国宝级文物)给慧眼(玄),并为之改“慧眼”为“慧玄”,时为日本嘉历4年(1329)5月。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自赞顶相》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自赞顶相》(妙心寺本)绢本着色,纵长为106厘米,宽为51.5厘米。从日本临济宗“应·灯·关”的法脉来看,虚堂是关山的曾祖,即虚堂智愚—南浦绍明(大应)—宗峰妙超(大灯)—关山慧玄。因此,这幅南宋传来的虚堂顶相是三代一脉相承的法物。妙心寺这幅顶相,虚堂的赞语曰:春山万叠,春水一痕·凛然风彩,何处求真。大方出没兮,全生全煞。丛林徘徘兮,独角一鳞。本立藏主绘老僧陋质请赞。宝祷戊午三月,虚堂雯知愚书于育王明月堂。(朱文方印“虚堂”)。

从虚堂的自赞文字中可知,此幅顶相是虚堂的弟子本立藏主于宝祐6年(1258),画了老师的顶相请在明州阿育王寺住持的虚堂题赞,虚堂时为七十四岁。画中虚堂手握黑色的警策,安然盘腿端坐在曲录椅子上,沓台上平放着僧靴一双。前额光秃,留有鬓发,大鼻和领下留着胡须,也许是受儒、释、道三教融合思想的影响,显道人之相。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牧庵法忠顶相》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牧庵法忠顶相》宋元时代的禅宗高僧有很多是蓬发留须,如绍兴年间的牧庵法忠禅师。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高峰原妙顶相》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高峰原妙顶相》宋末元初的高峰原妙禅师,有很多是蓬发留须。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高峰原妙半身顶相》也是有很多是蓬发留须。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中峰明本顶相》也是有很多是蓬发留须。俱现此类相貌,虚堂此幅也是蓬发留须如此,不足奇怪。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自赞顶相》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自赞顶相》绢本,纵为156.5厘米,宽为7l厘米。在日本京都紫野大德寺里还收藏着一幅虚堂的自赞顶相。其自赞文字如下:绍既明白,语不失宗。手头簸弄金圈栗蓬,大唐国里无人会,又却乘流过东海。绍明知客相从滋久,忽生还乡之兴。绘老僧陋质请赞,时咸淳改元夏六月,奉敕住持大宋净慈虚堂雯智愚书。

从赞文可知,咸淳元年(1265)6月,在南宋杭州南山净慈寺随虚堂参学的日本留学僧南浦绍明,忽归国之念,于是请杭州的画师绘制了虚堂的顶相,请虚堂题赞。

1265年,虚堂在净慈住持时,已是八十一岁的高龄,但从其自赞的墨迹来看,笔力不逊于七年前在阿育王寺的那幅顶相墨迹。写得雄浑刚健、意气风发。顶相的面容从容安详,高高的法被的右边竖着长长的拄杖,手执拂尘,安坐于曲录之上。也是一幅宋代顶相的佳作。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送别偈》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送别偈》虚堂的法嗣弟子无尔可宣为南浦绍明饯行时所书赠的。记年为“咸淳戊辰夏孟下淤”,在径山拜别了虚堂,但未能立即扬帆归国,暂时在明州郸县金文灵照寺住持的师兄无尔可宣处歇脚,等待明年夏季东行的商船。释文如下:南屏明知客访别,复还日本故国,谩以廿十八字钱行。宋勤金文住山可宣。坡璃盏子验同盟,谁向钱唐敢进程。千里同风一句子,明明举似到山城。咸淳戊辰夏孟下瀚书于大圆镜。有朱文方印“无尔”、朱文小方印“可宣”、但另一朱文小方印的字不能辩清。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虎丘十咏》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虎丘十咏》纸本,幅长为63.6厘米,宽为24.5厘米。现为日本静冈县热海市的私立美术馆藏。为虚堂壮年时期所写的诗作,整幅作品在书风上,十足地表现出黄庭坚书法的风貌,可以此来窥见虚堂墨迹的先踪和轨迹,对虚堂墨迹的整体性的研究有着很关键的作用。

释文:虎丘十泳奉呈社中龙象,幸笑览。智愚皇恐。 剑池:石壁千寻势峻峨,下临寒玉浸蟾辉。古今多少凭栏者,亲见干将到底稀。生公台:鳞皱瘦石笼寒醉,千古遗踪意转新。纵使天花来坠席,何如缄口过残春。

花雨亭:昔人曾此谭空有,花雨纷纷绕座寒。堪笑空生无伎俩,不曾开口被人瞒。千人坐:苍崖峨处坦然平,万指曾来听此经。若谓生公消息远,一声啼鸟共谁听。点失石:大包才剖碍人间,日炙风吹转放顽。见说听经曾肯首,更须来透铁翅关。憨憨泉:憨泉一掬清无底,暗与曹溪正脉通。陆羽若教知此味,定应天下水无功。

试剑石:云骨深埋草莽中,竞传秦主试灵锋。旧痕尚带春苔绿,一够能生堰草风。吴王家:海涌通幽一怪深,怪松时作老龙吟。阖间靓面无回互,空向休空山断处。白莲池:灵沼天成非禹凿,玉花时向此中开。游人只爱池中底,不觉香风天外来。结茹初不为孤峰,祖爱登临眼底空。风淡云收见天末,始知吴在一毫中。小吴轩。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灵石如芝题跋虎丘十咏》此幅长为50.5厘米,宽为24厘米。跋于元大德8年(1304)。灵石如芝是虚堂的门下高徒之一,和日本的南浦绍明为同窗法兄弟。此跋文用木刻水印的水仙图案的蜡笺纸所写成。从文末“德辰膊初”四字可知是书于大德甲辰腊月之初,即大德8年(1304)的12月初。此年灵石如芝62岁,在台州涌泉寺住持。跋文内容为:约翁礼藏主自吴门来,游台雁,携怪山先师和尚处众时虎丘十泳,出以为示,展阅未,既心折涕落。且需下注脚,先师无此语,注脚向什么处下?遂再拜,归之。若过雁山访静翁,‘滇勿出此,恩深怨深,翁必讳见。德辰噶初,如芝拜手。(白文方印‘如芝’)。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雪谷题跋虎丘十咏》纸本,幅长44厘米,宽为29.5厘米。是明代成化13年(1477)滇城(昆明市)五华寺的住持雪谷宗戒的跋文。雪谷的传记不详,但此跋的重要性在于它记述了虚堂《虎丘十咏》墨迹传去日本的经过。且看跋文内容:

(起首白文长方印‘白云幽石’)(下有闲章,白文方印‘云松归隐’)拜读虚堂老祖所作虎丘十泳,古今之绝唱也。大元时诸尊宿辈皆羡跋于后,诚法门至宝。日东师恒中立翁、石隐玛翁二师,念先祖遗墨,欲寄归本国,传为盛事耳。今经八九十年,流落于淇,不果所愿。大明成化丁酉,远孙比丘宗戒偶获一睹,方知先辈用心如此,所以古人片言只字莫非金玉,未敢轻弃也。一日,武定公子省斋郭君归金台之便,顺携此卷还京,待日本朝藐僧韶,阔将此卷付之。持归本国妙乐寺,以了先师之愿。敬跋于后卷末以侯。淇城五华六十七岁远孙比丘雪谷宗戒谨识。(白文方印‘雪谷’)(朱文方印‘宗戒’)(朱文方印‘淇五华住山’)。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景酉至节偈》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景酉至节偈》纵29.7厘米横为68.2厘米。宋理宗景定2年(辛酉,公元1261年)所书的。东京静嘉堂文库美术馆藏。时虚堂七十七岁,是任柏岩慧照寺住持时的作品。释文:江北李季三省元,为母登山设冥,请普说。隆座举佛在王舍城中,舍利弗入城见月上女出城公案,辄成一颂,以资冥福。相逢摆手上高峰,四顾寥寥天宇空。一曲渔歌人不会,芦花吹起渡头风。景酉至节虚堂智愚书。(朱文小方印“智愚”、朱文长方印“息耕雯”、朱文方印“虚堂”)。 从文中可知,江北叫李季三(字省元)的信徒,为亡母做超度佛事而请虚堂隆座说法,于是虚堂为之举示一公案,并拈出一首偈颂,以资冥福。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就明书怀偈》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就明书怀偈》纵32厘米横为82.4厘米。东京静嘉堂文库美术馆藏。释文如下:流菜非深隐,那堪后故山。未能忘踪迹,终是碍人间。白发除边短,清镜话里闲。江湖有新梦,何日出松关印“息耕雯”、朱文方印“虚堂”。右就明书怀。(朱文小方印“智愚”、朱文长方)。此墨迹因最后的“就明书怀”四字而名之,“就明”意为移身明窗的意思,虚堂在明窗之下,以诗述怀,以商代遗民遁世采薇“不食周粟”的典故,来阐述修道的要诀在于忘却心迹(忘踪迹),告诫世人光阴恨短,生死事大。此作品稍微显得俊雅纯净些,没有很强烈的昂扬之势,应属其晚岁时的墨迹。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和韵无极法兄偈颂二首》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和韵无极法兄偈颂二首》纵28.5厘米横为57厘米。东京五岛美术馆藏。释文如下:饱丛林底白头翁,片舌无非破六宗。不是老来张意气,顶门有眼辩鱼龙。自惭劣弟已成翁,衰顿无心绍正宗。唤马作驴颠倒辊,果然棒上不成龙。敬遵严韵奉谢前佛陇无极法兄和尚。末属虚堂智愚再拜。(朱文方印“虚堂”)。此墨迹是虚堂为唱和前佛陇寺法兄无极和尚的诗韵而作的二首偈颂。虚堂智愚与无极法兄和尚两人平生一定交情非浅,而且无极年长于虚堂,故虚堂尊称其为法兄。第一偈虚堂赞扬无极虽已年高,但依然意气风发,破邪扶正,提携后贤。后一偈自惭自己虽然也成老翁,但体赢气衰己无心力来绍隆宗门,唯随缘任人唤马作驴,难成龙象。

此墨迹写得墨气滋润,笔意温和,字体清秀。虽也显出其独有的笔法,但很内敛,而且墨线很挺劲,字体的造型也很可观,实堪称虚堂墨迹中的佳作。从此墨迹看应是其晚年在净慈或径山住持时期的墨迹。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送行偈》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送行偈》纵30.6厘米横为62.7厘米。是书于南宋理宗的宝祐2年秋(甲寅,1254),虚堂在禅宗十刹第八位的婆州(浙江金华)云黄山宝林寺(双林寺)做住持时,为德惟禅者出山巡方诸山时,应其请而作的送行偈颂。日本名古屋市德川美术馆藏。释文:岩桂初飘好问津,软风轻结露华新。诸方不用多招手,自有寻香逐臭人。德惟禅者巡礼请偈东行。宝砧甲寅秋,虚堂雯智愚书。(朱文方印“虚堂”)。从其笔法上看应该是虚堂古稀之年所作。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送僧偈》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送僧偈》纵27.9厘米横为85.5厘米。是虚堂在咸淳4年(1268)正月,即入灭前一年,八十四岁时所书的作品。日本大阪正木美术馆收藏。

释文如下:祖意明明在尔躬,视之不见用无穷。凝心更欲重提掇,一片惊秋叶堕空·送僧偈。主簿徐迪功请。咸淳戊辰闰正,怪山虚堂雯智愚书于不动轩。(朱文小方印“科愚”、朱文长方印“息耕雯”、朱文方印“虚堂”)。

从上面的墨迹文字来看,此墨迹是虚堂在径山寺方丈不动轩为官僚徐迪功所请而写的一幅偈颂。既然名之为《送僧偈》,就可知此偈颂本是虚堂的旧作。

此幅当是最晚年的作品。也许是年老体弱的缘故,虚堂此幅墨迹不如七十岁前后那样写得遒劲刚毅,点画飞动。而是显得迟缓凝练,独具一格的撤画和折竖笔画,也显得内敛谨严。如“在”、“咸”、“戊辰”等字的撇画,不再驱锋上翻,而“僧”、“请”、“书”等字的折画也不用疾速的圆弧形笔法。可见最晚年的虚堂,人书俱老。整幅墨迹气息安定,不激不亢。充分反映出这位禅门大德高僧清远超迈的精神风采。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凌霄》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凌霄》纵47厘米横为87.3厘米。南宋咸淳2年(1266)冬12月,虚堂八十二岁时挥毫所作。京都大德寺的塔头孤蓬庵藏。

南宋着名高僧兰溪道隆《宋元》

南宋着名高僧兰溪道隆《风兰》

虚堂的传东墨迹虽有数十幅,但大字唯见此幅而已。虚堂此时虽已是八十二岁的老人,但此二大字写得墨痕淋漓,遒劲浑厚。字体中流露出苏轼书法的遗韵。“凌”字的两点水的连笔,‘土’下的左右‘八’字两点的呼应,以及最后两笔,即撇画的飞白与捺笔的刷笔出锋,具有十足的霸气。

南宋着名高僧古愚禅师《是佛》

显出了不拘细节,阔达豪放的气度,“霄”字上部的‘雨’字的四点,及下部‘肖’字的四点(月部最后的两短横画,也以点画处理),写得恰到好处,非常精彩。横画、横钩、竖画也写得神足气昂,雄壮奇伟。笔者认为此幅是南宋高僧大字中最可观的一幅大作,洋溢着虚堂晚年到达了的物心两忘、超然自得的高远境界。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达磨忌拈香语》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达磨忌拈香语》京都大德寺所藏。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与阅禅者倡颂》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与阅禅者倡颂》东京昌山纪念馆所藏。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与无象静照法语》赏析

南宋着名高僧虚堂智愚《与无象静照法语》兵库县伊丹市小西新右卫门氏所藏。

虚堂智愚是一位南宋高僧,他的书法作品以其清美的气韵和精严的法度而备受推崇。他借鉴了当时书家黄庭坚等多人的书风,但同时也有自己的独特风格,雄浑中更多了一分秀妍之美和平穆之风。他的多种墨迹如《述怀偈语》、《就明书怀偈》、《送行偈》、《送僧偈》、《景酉至节偈》等由僧人传入日本后,历来有许多贵族追捧。

他的书法作品大多被用作茶室字画,并冠以收藏者姓氏、字号等,如“生嶋虚堂”、“安国寺虚堂”、“大文字屋虚堂”等闻名于世。尤其是大文字屋虚堂——即《述怀偈语》,因遭人为破损而声名远播,世称“破残虚堂”,也称“撕破了的虚堂”,价值最高。

总之,南宋的书法文化表现出两大时代特征:一是加紧对前代书法资料的整理,二是重视当代遗存的着录。

南宋的理学家对书法本身的艺术性同样不甚关心,他们对于书法的态度完全围绕着理学展开,书法成为他们阐述自己理学观念的一个工具,这必然会使在书院学习的生徒对书法的认识产生影响。当时的人们对书法崇拜的标准也由书法本身转移到了对书写者的学问、地位的崇拜上,这实际上也是变相的“趋时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