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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候选人宣布退出:土耳其大选如何影响世界?

2023-05-12 18:08:39










5月14日,土耳其就要迎来大选,和往年的低关注度不同,本次土耳其大选已经吸引了全世界的眼光,其最终结果将对世界局势产生深远走向。就拿俄罗斯来说,自俄乌开战后,对土耳其的关系一直是重中之重,因为黑海海峡太重要了,一旦土耳其对俄罗斯关闭海峡,那问题就严重了,俄罗斯西南部的经济发展,尤其是出口,很大程度上依赖黑海海峡。





所以俄罗斯在这个阶段不敢得罪土耳其,还下了大力气拉拢,比如计划向土耳其输送大量天然气,将其打造成天然气枢纽,埃苏丹在得到好处后,便采取了两头捞好处的立场。





俄罗斯自然希望埃苏丹能够连任,尽管埃苏丹不是最好的选择,却是最不坏的选择,那么,埃苏丹能连任吗?





答案是:相当有难度。





埃苏丹从2003年开始执政,迄今已经整整20年,能够稳住钓鱼台这么久,有两个原因:自身的能力和赶上了好时候。





先说自身的能力。





虽然外界熟知的埃苏丹是一个民粹强人的形象,但其自身也是有能力的,1994年埃苏丹就任伊斯坦布尔市长后,针对城市脏乱差的状况,开展大清洁运动,扩建、修建了大量的道路等一批基础设施,使伊斯坦布尔的市容市貌焕然一新;





彼时的伊斯坦布尔因大量使用煤炭,空气污染严重,埃苏丹果断展开“煤改气”工程,从俄罗斯引入天然气,一定程度减少了污染,还获得了联合国颁发的人居环境奖;





同时,他还展开了私有化行动,将伊斯坦布尔的低效国企批量出售,成功让市财政从负债20亿美元变成盈余40亿美元。





伊斯坦布尔本就是经济首都,有了这份出色的成绩单,也就有了登上大位的威望,2003年,埃苏丹开始执政后,沿用了在伊斯坦布尔的治理策略,大搞基建和大规模私有化。





土耳其以前受凯恩斯主义的影响,养了一大堆不能盈利的国企,负担沉重之下,不得不大量借外债,1994年,土耳其的外债规模已经达到GDP的一半。





埃苏丹上台后,通过十年左右的运作,几乎完全从农业和轻工业退出,重工业和基建部分退出。





就一个字:卖。





从2003年5月启动私有化战略,到2012年,土耳其政府从私有化中至少获得了535亿美元的收入,有了收入,就不用再借那么多外债,土耳其外债占GDP比重的增加的确放缓了不少,直到2022年末,才达到62%。





尤其是金融危机后,埃苏丹为了提振经济,更是往死里卖,连电力系统都被卖了,借着私有化助力,土耳其经济从埃苏丹执政开始,实现了年均5.4%的增速,相当不错。





在埃苏丹执政初期,因经济发展不错,外资也看好而大量涌入,一定程度上稳定了土耳其里拉的币值,使得通胀没有那么厉害,从2003年到2021年,通胀都没有超过20%,一般也就是十几个点。





你可能会觉得十几个点很高,但是和90年代动不动就6、70比,简直不要好太多。





经济增长数据不错,通胀和以往比也不算高,有这两个护身符,埃苏丹根本不怕竞争对手挑战。





但进入2022年,一切开始变得不同了,能卖的国有资产已经卖得差不多了,何况全球经济大环境都不好,土耳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2022年前两个季度速度还不错,分别为7.6%和7.8%,从第三季度开始,增速骤然下滑到4%和3.5%。





与此同时,随着美元加息、俄乌冲突导致能源价格暴涨等一系列因素的叠加,土耳其再次迎来了大通胀,一度达到80%,全年平均超过60%。





本来面对通胀应该加息,但埃苏丹反其道而行之,选择了降息,这就是著名的“埃苏丹经济学”。





其实我们不用嘲笑埃苏丹,他这么做完全是无奈,因为以土耳其的国力,就算加息,通胀也很难下来多少,通胀的最关键原因是供给不足。





土耳其工业化程度相当浅,基本是个组装的角色,很多上游的原材料或者关键零部件,都要依赖外界,比如著名的TB-2无人机,光电转塔是加拿大的,数据链是美国的。





TB-2就是土耳其经济的缩影,在不掌握核心技术和原材料的前提下,工业难以扩大生产,卷不起来,产品价格下不去,通胀控制的主动权不在手中,所以土耳其就算加息,通胀也降低不了多少,反而会令经济增长被重创。





权衡利弊之下,埃苏丹选择保增长纯属不得已,但这样民众必然怨声载道,也成为了反对党批评的最好素材。





埃苏丹也知道今年大选形势严峻,所以提前下黑手,干掉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共和人民党的伊斯坦布尔市长伊马姆奥卢。





伊马姆奥卢是2019年当上伊斯坦布尔市长的,当时他出人意料地在4月的市长选举中,以1.7%的微弱优势战胜了埃苏丹所在的正发党候选人耶尔德勒姆,正发党一开始不服,宣布第一次选举无效,两个月后重新选举,这次差距更大了,正发党被迫承认。





伊马姆奥卢也由此获得了巨大的声望,成为最有希望在2023年挑战埃苏丹的人,不过埃苏丹又怎么可能让他来挑战。





去年12月,土耳其法院宣布伊马姆奥卢犯有“侮辱公职人员”罪,判刑31个月,并剥夺市长资格。





事情起因是,伊马姆奥卢在战胜耶尔德勒姆后,发表的胜选演讲中讲嗨了,大骂他是傻X,因为耶尔德勒姆是前总理,所以法院据此认定“侮辱公职人员”罪名成立。





通常情况下,这种罪名都不会真的判刑,可见埃苏丹对这次大选真的心里没底。





伊马姆奥卢被黑掉后,在野党相当愤怒,反而团结起来,组建了“国家联盟”,共同推举了来自共和人民党的凯末尔·基利达罗格鲁作为候选人,额外提一句,这个凯末尔和国父凯末尔没什么关联。





目前,“国家联盟”包括六个党:共和人民党、美好党、人民民主党、幸福党、未来党和民主进步党。





其中共和人民党在议会拥有142个席位,是最大的在野党,人民民主党拥有67个席位、美好党45个,剩下的三个党可以忽略不计。





埃苏丹这边,其所在的正义与发展党拥有293个席位,再加上盟友民族行动党的49个,总计342席,占席位总数的57%,两者共同组成了“人民联盟”。





根据Optimar公布的民调,埃苏丹以45.9%暂时领先凯末尔的43.9%,而别的民调机构,如Metropole的调查则显示,凯末尔以42.6%微弱领先埃苏丹的41.1%。





不同的民调机构结果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双方的支持率在伯仲之间,最终大概率是埃苏丹险胜或者凯末尔险胜,不太可能出现某一方大胜。





如果埃苏丹获胜,那他必然会延续过去的政策,俄罗斯可以松一口气,可如果反对派获胜,会不会完全倒向西方呢?





我的结论是:不会。





共和人民党是国父凯末尔创建的,非常亲西方,但不代表它的盟友也这么想,比如美好党,创始人梅拉尔尽管有“土耳其撒切尔”之称,但她实际上是个极右翼。





上世纪90年代,她担任土耳其内政部长期间,对库尔德人采取了极端强硬的态度,让一万多名库尔德人失踪,她本来是埃苏丹的盟友,只是埃苏丹在2018年实行总统制,才引爆了两人的矛盾。





又比如幸福党、未来党、民主进步党这三个,都是亲伊斯兰政党,未来党的创始人达武特奥卢原先也是埃苏丹的盟友。





可以这么说,“国家联盟”这六个党,唯一的共识就是反对埃苏丹,除此之外,再无共识。





所以,就算凯末尔上台执政,也不可能倒向西方,只能在维持现有政策的基础上,稍微偏向西方那么一点,否则联盟就会分裂。





“国家联盟”里六个政党,三个亲伊斯兰,一个极右翼,显然就算在反对派内部,倒向西方也成不了主流,道出了一个土耳其社会的基本面:西化派已全面式微,本土派占据主流。





之所以会这样,西方本身有很大的“功劳”。





西方化的一个关键,就是能不能被西方社会所接纳,简单粗暴地说,能不能进欧盟。





土耳其从1987年申请加入欧共体,至今已36年,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欧盟愈发遥遥无期。





与之相对,2004年开始,欧盟进行了成员扩张,超过10个东欧国家在短期间内被允许加入,这给了土耳其西化派沉重一击。





加入欧盟理论上是需要符合种种条件的,土耳其一直不能进,就算欧盟说你这也不符合,那也不符合,只能不断改。





但很明显,东欧的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等国,论经济条件根本不可能超过土耳其,如果他们都能达标,土耳其没理由不达标。





更令土耳其破防的是,俄乌战争后,乌克兰在短短几个月就成为了欧盟候选国,要知道,土耳其从1987年申请加入,1999年才成为候选国,中间花了十二年,做了无数的努力。





乌克兰什么也不做,就在几个月内拿到了土耳其十二年才能拿到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正式加入,你是土耳其人你会怎么想?难道乌克兰的经济条件会比土耳其更好?





土耳其就好比一个舔狗,辛辛苦苦舔了36年,最终却发现,欧盟这个心机婊完全是耍自己,土耳其西化派要如何向民众解释这一切?





难道跟民众说,我们再舔36年?





彻底失去加入欧盟的希望,等于重创了土耳其西化派的合法性,而埃苏丹等本土派则告诉民众,我们有一条新的道路:向南。





2011年,“阿拉伯之春”爆发,穆巴拉克、卡扎菲等强人先后下台,西亚北非各国相继陷入动荡,伊朗被制裁得有些萎靡,以色列体量太小,放眼望去,土耳其已经是区域内最能打的了。





看到机会的埃苏丹适时调整国家战略,从西进改为南下,多次出兵侵入叙利亚,占领了约1.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还把手伸向了利比亚。





扩张领土的成功,重新唤醒了土耳其人心中的“奥斯曼帝国梦”,让本土派获得了新的合法性。





考虑到南方都是伊斯兰国家,要继续南下必须减少当地人的抵触情绪,于是土耳其便重新进行伊斯兰化,经过十年的推进,宗教已经重新成为主流。





伊斯兰天然就是反美的,所以土耳其社会已经事实上与西方分道扬镳,尽管土耳其还留在北约,却只是基于利益罢了,谈不上对西方有多么热爱。





早在2017年,埃苏丹的顾问布卢特就公开说:我认为土耳其与西方没有未来。





说句实话,要不是欧盟连续几十年忽悠土耳其,土耳其的本土派也不会壮大得这么快;





要不是西方搞“阿拉伯之春”,给了土耳其扩张的绝佳机会,土耳其也不会这么快重回伊斯兰;





值得一提的是,1997年土耳其军方发动政变,试图捍卫世俗化时,欧洲白左还破口大骂,怎么能政变呢,太不民主了。





埃苏丹上台后,打着民主旗号,不断限制军方的权力,军方还不能反对,毕竟限制军方权力,这是加入欧盟的要求之一,所以埃苏丹清洗军方简直理直气壮,还想不想进欧盟了?





土耳其的重新伊斯兰化,本质是西方的一次战略性失误,其反映的是西方的外交政策正日益变得僵化,不再以国家利益为导向,而是以所谓的价值观为导向。





推行价值观倒向,而非国家利益导向的根源,在于苏联解体后,西方获得了傲视全世界的地位,试图一劳永逸地确保统治地位。





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拆掉民族和国家,恰恰白左那一套很适合瓦解民族观和国家观,让世界原子化。





你想让世界二维化,那就得先把自己二维化,西方想让世界忘掉民族和国家,就得先让自己忘掉,所以这些年来疯狂地推行白左价值观。





当价值观与现实相违背时,不是修正自己的价值观,而是试图改变现实。





这等于“抛开事实不谈”,但事实永远是客观存在的,不会因为你不谈就消失,你抛开事实,那事实也会抛开你。











总统候选人宣布退出,土耳其大选格局生变?





这个周末,土耳其将迎来总统和议会选举。经历了数月的竞选活动,在最终“撞线”之际,土耳其选举迎来了新的变数。





  当地时间5月11日,2023年土耳其总统选举候选人穆哈雷姆·因杰宣布放弃候选人资格,退出本次大选。因杰退出后,本次选举剩余三名总统候选人,分别是土耳其现任总统埃尔多安,最大反对党领袖凯末尔·克勒奇达尔奥卢以及独立候选人奥根。





  因杰的退出或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反对派。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指出,虽然因杰的民调数据并不高,但他也分流了部分反对派的票数。如今因杰退出,可能会增加反对派击败埃尔多安的机会。





  5月14日,数千万土耳其人将前往投票站参与选举活动。据半岛电视台报道,观察人士预计,这次选举将是埃尔多安20年执政生涯中最严峻的考验。





  倒数三天,有人退出





  距离土耳其2023年总统选举还有3天时间,原本的四名总统候选人如今只剩下三名。





  当地时间5月11日,中间派“祖国党”总统候选人因杰宣布放弃候选人资格。“我要退出此次竞选。”因杰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我这样做是为了这个国家,我不希望他们输了之后责怪我。”





  这里的“他们”主要指的是反对派一方。英国广播公司(BBC)指出,选票主要集中在埃尔多安和克勒奇达尔奥卢身上,因杰因分流了反对派的部分选票而承受着越来越大的压力。如果反对派在选举中失利,因杰不想因此受到反对派的指责。





  除反对派施压外,因杰退出竞选也与近期陷入的争议有关。因杰抱怨称,45天以来,他一直受到诽谤和人身攻击。“假发票、假视频、假图片……有人从以色列一家色情网站上截取了一段视频,并在上面加上了我的脸。”











当地时间2023年5月8日,土耳其安塔利亚,土耳其总统候选人穆哈雷姆·因杰站在城市广场上进行竞选活动。图/视觉中国





  因杰今年59岁,曾以共和人民党(CHP)总统候选人身份参加过2018年总统选举,但最终以30%的得票率败给了埃尔多安。随后,因杰退出了共和人民党,并于2021年成立了“祖国党”。





  针对因杰的退出,各方反应不一。埃尔多安在竞选集会上表示,他希望因杰没有退出,并补充称“不可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反对派方面则对因杰的决定相当欢迎。共和人民党成员、克勒奇达尔奥卢的长期顾问穆罕默德·卡利(Mehmet Karli)表示,因杰的决定可能会得到共和人民党乃至更广泛反对派的支持。虽然因杰本人没有表态支持克勒奇达尔奥卢,但普遍预期是,他的支持者们希望看到埃尔多安下台,因此很可能将票投给克勒奇达尔奥卢。





  土耳其每5年举行一次大选,总统选举和议会选举同时举行。按照土耳其宪法,如总统选举第一轮投票无人获超半数以上选票,得票最高的两名候选人将在5月28日进行第二轮投票。在2014年和2018年的总统选举中,埃尔多安均在首轮投票中以超过50%的得票率直接当选。





  一场“双人对决”





  虽然还剩下三名总统候选人,但土耳其民调机构预测,这很大程度上将是埃尔多安和克勒奇达尔奥卢之间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投票率或将创下纪录。





  “虽然这是一次正式选举,但实际上是一个全民公投,你只有两个选择。”土耳其科奇大学政治学教授穆拉特·萨默(Murat Somer)表示。





  天平的一边是土耳其现任总统埃尔多安。埃尔多安于2003年出任土耳其总理,2014年起担任总统。半岛电视台指出,在埃尔多安20年的执政生涯中,他先领导了土耳其的经济和制度转型,改善了不少人的生活,还提高了土耳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地位,扩大了土耳其的影响力。然而,在过去的18个月里,土耳其不景气的经济状况削弱了他的声望。





  2022年土耳其通货膨胀严重,12个月平均通胀率为72.31%,去年11月通胀率高达84.39%。据英国《卫报》报道,部分经济学家将土耳其的经济危机归咎于埃尔多安的低利率政策,除导致通货膨胀飙升外,还致使里拉兑美元汇率大幅贬值。





  今年2月,土耳其发生了灾难性地震。埃尔多安及其领导的执政党也因搜救不力以及部分房屋未达到建筑规范要求而受到外界批评。











  当地时间2023年5月10日,土耳其巴特曼,土耳其总统兼正义与发展党领导人埃尔多安在参加选举集会时发表讲话。图/视觉中国





  天平的另一边是由6个反对党组成的“民族联盟”阵营推选出的候选人克勒奇达尔奥卢。在从政之前,克勒奇达尔奥卢是财政部的专家,还担任过土耳其社会保险机构的主席。他一直将自己定位为“民主主义者”,还以反腐败言论而闻名。





  不过,近十几年来,克勒奇达尔奥卢领导的中左翼共和人民党在选举中屡遭失败。批评人士称,这些失败表明他还不够强大,没有领导人魅力,无法击败埃尔多安。





  还有不少批评者指责克勒奇达尔奥卢与西方走得太近。据新华社报道,4月早些时候,埃尔多安批评美国驻土耳其大使杰弗里·弗莱克与克勒奇达尔奥卢会面,称这一做法“不合适”,身为大使,他必须知道自己的角色。





  据英国《卫报》报道,在此次大选中,土耳其的经济问题、生活成本危机以及土耳其地震的破坏与恢复,都是选民关注的热点问题。





  埃尔多安承诺要将土耳其塑造为一个强大、独立,在更广泛地区具有影响力的国家。据土耳其《新曙光报》报道,他承诺将通过投资、就业、生产、出口和经常账户盈余等继续推动经济增长,提升工资、增加雇员福利,并在5年内创造600万个新工作岗位,并大力推动旅游业。





  克勒奇达尔奥卢在强调遏制高通胀的同时,希望将土耳其重新改为议会制。半岛电视台指出,他还主张修复土耳其与西方的关系,与欧盟和美国走得更近。





  埃尔多安的“考验”





  土耳其总统和议会选举境外投票已于当地时间5月9日结束。根据土耳其最高选举委员会的数据,土耳其国内约有6070万名选民,他们将于14日前往投票站,做出选择。这也是土耳其把政体从议会制变为总统制后举行的第二次大选。





  在土耳其此次大选中,年轻选民可能将发挥重要作用。土耳其最高选举委员会指出,大约500万名选民首次获得投票权。这意味着这些年轻人从未经历过除埃尔多安外的其他领导人。





  总统候选人们都在试图吸引年轻选民的目光。埃尔多安强调了国防和科技的进步,克勒奇达尔奥卢则承诺更加自由的未来和更好的就业前景。











  当地时间2023年1月30日,土耳其安卡拉,六个反对党领导人出席了会议,推出其制定的长达240页的联合计划。图/视觉中国





  除年轻人外,占土耳其人口约五分之一的库尔德人的投票意向也被认为将对选举结果产生较大影响。路透社指出,土耳其库尔德人在5月选举中甚至将扮演“造王者”(kingmaker)的角色。





  多年来,埃尔多安通过促进库尔德人的权利、推动当地经济发展等举措,赢得了以库尔德人为主的东南部地区的支持。





  另据新华社报道,在本次大选中,亲库尔德人的人民民主党公开支持反对党联盟,库尔德人选票的流向显得尤为重要。





  土耳其民调机构“Metropoll”数据显示,在第一轮选举中,选民更有可能支持克勒奇达尔奥卢,其支持率为42.6%。其次是埃尔多安,其支持率为41.1%,因杰和奥根排在最后。但在议会选举中,数据显示,执政党正义与发展党依然将领先议会第二大党共和人民党和第三大党人民民主党。





  如今因杰退出竞选,被广泛认为对克勒奇达尔奥卢有利,增加了其获得绝对多数选票的机会,降低了将总统选举拖入第二轮决选的可能性。BBC指出,民意调查数据并非百分百可靠,但预计这将是埃尔多安20年来面临的最严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