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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解惑绘华彩——知名画家郭煌及作品欣赏

2024-02-17 17:05:08

 

【画家艺术简介】 郭煌,山东青州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博物馆协会会员,北京紫苑书院副院长、执行导师,国家民族画院研究员、一级美术师,李可染画院研究员,中国煤矿北京画院副院长。先后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课程班以及中央美术学院张立辰、邱振中中国画写意高研班,教育部首届中国画博士课程班等。

作品先后入选《首届中国写意画展》、《全国高等美术院校中国画名师作品展》、《上海世博会全国美术作品展》、《第四届当代中国画学术论坛(台北)邀请展》、《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美术作品展》、《海岳风华——中国当代实力派画家邀请展》、《祖国放怀——第六届文史翰墨书画展》等。编着出版有《国画名师课徒稿—牡丹》、《故宫画谱—芭蕉》、《一练就会——梅、兰、竹、菊、荷花、牡丹》系列丛书、《国画入门教程—牡丹》等。

聆张立辰先生“画语” 感悟“知其了,画道彰”

有段日子,郭煌曾经有幸陪侍张立辰先生左右,观先生写意花鸟画创作,聆听先生讲画。先生精湛的技法,精辟的“画语”,令郭煌受益匪浅,感受颇多。

中国写意画创作,是一个复杂多变的创作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笔墨、线条、形体、阴阳、虚实、黑白、空间、大小等等,皆与作品所表达的内涵密切相关。而且,这些创作的原始符号或者是最小单位,时刻矛盾着、联系着、变化着。


 

要解决这些矛盾,就必须要有艺术审美的高度,要有发现美、认识美的眼光,具备处理、解决画面问题的能力。这就出现了画面处理的‘了’与“不了”的问题,何时“了”何时“不了”,时刻考验着画家的全面素质。“‘了而不了,不了而了’在佛法上是最高境界,在艺术创作上也是最高境界”“了而不了”是相对的,“不了而了”是绝对的,任何事物的发展与变化、开始与结束,都是“了而不了”“不了而了”的过程,中国画的创作也是如此。

“方增先先生在谈到吴昌硕作品时说‘观其作品,笔笔都对!’这句话同学们要认真体会。”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却道出了与中国画创作有关的诸多内,小到用笔、用墨、用色,点、线、面,黑白、阴阳、虚实、浓淡、干湿等,大到中国画“写意精神”“中国精神”这一正大气象的彰显。“笔笔都对”,是说该了就了,没有累赘。否则,就是笔笔都不对,或是有的地方对而有的地方不对。


 

这里不光指用笔用墨,还有思想、境界、格调等等。有了创作表现的最高境界,有了最佳处理手段,有了最严格缜密的组织安排,也就有了必须了却的“了”。写意画的最佳境地是要笔简意赅,以一当十。“画满意了,是人为的成份多,是‘了’了,是好作品;得意外之意,天成的成份多,不了而‘了’是逸品”。“面面俱到,谨小慎微,就走向制作之风,就走向小气的一面了”,故在古代画论中张彦远有云:“……夫画物特忌形貌彩章,历历具足,甚谨甚细,而外露巧密,所以不患不了,而患于了。

既知其了亦何必了,此非不了也。若不识其了,是真不了也。”“夫失于自然而后神,失于神而后妙,失于妙而后精,精之为病也,而成谨细。自然者为上品之上,神品为上品之中,妙者为上品之下,精者为中品之上,谨而细者为中品之中。”创作中刻画的不断深入,往往使画面越画越多、越画越满。“写意画要求就简,简才更能体现笔墨的本质,而繁了笔墨就被掩盖了”。


 

因画面中的处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往往无法早了。故先生提出的“宁可早了,不要晚了”;“宁可欠一些,不要画过了”是基于对创作高标准要求的。

中国画的表现形式——书写、写意,材质——笔墨、宣纸,决定了中国画以线造型,以墨分阴阳来呈现大千世界的色彩变化。“笔墨是灵魂、线骨是核心”。中国画单纯简练的线条最能概括表现复杂的形体,显现出线的无限生机,一笔写下去,形、质、动、意都能够表现出来,其简捷与准确,相比西方绘画体面的表现,线是“了”到了极致。

墨是线的延伸,墨是世界上最丰富而又最单纯的色彩,故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论:“夫阴阳陶蒸,万象错布。玄化亡言,神工独运。草木敷荣,不待丹碌之采;云雪飘扬,不待铅粉而白。山不待空青而翠,凤不待五色而卒。是故运墨而五色具,谓之得意,意在五色,则物象乖矣”。老子有云:“守其黑,知其白…….”,“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在中国,“阴阳产生了绘画”,墨分阴阳,就产生了虚实、浓淡、干湿等色的变化,正如唐代王维《山水诀》中所说:“夫画者,水墨最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

“空白”是中国画表现的手法之一,“空白”不是空无一物,而是画中意境在空间中的延伸,是画中之画,也是画外之画。白是虚之极,空白处理的恰当与否,直接关系到画面的整体效果,关系到画面意境是否空灵。因此要匠心“布白”,不可马虎。清初画家笪重光有云:“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王船山“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中国画用心所在,也同是在无笔墨处。“空白”承载着无限的情思和画意。


 

儒、释、道哲学思想的形成,对国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影响了中国文学艺术的创作。“人间的事,人间的情,没有真正的‘了’,只能是‘不了而了’,从世间到艺术都是这样”。笔墨所体现的张力,空寂、虚幻的意境,只有达到了“简约”而“概括”,才表现出思想的深遂。正如苏东坡诗云:“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这“静”,是心情的寂静,空诸一切的静观,是艺术简约、空灵的先觉条件,落实到绘画中表现为笔墨的内在含质,体现出相应笔墨情趣,这样便可达到“一”画之功,以一当十。只有驾驭笔墨的主导者,具备萧条淡泊、闲和严静之性,才能有高度的自觉,达到“不了而了”的最高境界。

世间多事,纷繁复杂,往往同画事相同,无不“了而不了”;而平心静思,清心寡欲,不为身外之物所动,不为尘俗利益所挂,就能达到“不了而了”的境地,中国画的精髓,是否当如人生,抛却尘俗,洗尽铅华,简练到只留下几条精准的线条而已。观“不了而了”的八大山人的作品如是;观“了而不了”潘天寿的作品如是;而近观先生的写意花鸟画创作更像是对“不了而了”“了而不了”的大道至法的生动诠释。 ( 文/崔娜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画家郭煌部分作品欣赏


(凌寒枝头静)


(红了樱桃)


(萧萧风雨声)


(京城春色)


(芳菲四月烟雨中)


(金 秋)


(秋 韵)


(秋 实)


(霜 秋)


(山花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