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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惜的无衔上将,参加过百色起义,因胡志明一句话却错失上将衔

2023-10-21 17:05:04

陈漫远,广西蒙山出身,是中国共产党的闪耀标杆。

从梧州书桌前,到百色起义的硝烟里,他勇敢地奔赴前线。

建国后,他回到广西,成为那片土地上的决策者。

虽未列1955年的开国将帅之中,但军事和政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足迹。

这位“无衔上将”因胡志明一言错失荣衔,但他仍是广西的璀璨之星,传奇般的英雄。

觉醒的革命之路

1913年,永安州群峰里古排村泗隆铺里一名叫陈庆荣的男人与其他四位村民合力创办了古排初等小学,推翻了旧时私塾教育,引入了新学课本。

陈庆荣对教育的推崇使得其深受村民们尊敬。

陈庆荣是当地有名的富商,而他对自己的小儿子陈漫远(原名陈万源)的教育也备加重视,从小开始便教导他经典之作,如《三字经》、《百家姓》等,并向他讲述了不少史实故事,如洪秀全的太平天国,孙中山的辛亥革命等。

陈漫远的母亲,陈李氏,也是一个极为善良且能干的女性,为家里勤恳劳作,又善待过往的客人。

陈漫远的学识扎实,他早年在古排初小与蒙山县立高小接受教育,其中有两位老师,韦杰三和黄成业,深深地影响了他的成长。

特别是黄成业,他既是复旦大学的毕业生,又是一个深受学生喜爱的教员,更是中国共产党的党员,他为当地的教育和新文化运动贡献了巨大力量。

韦杰三,一位1903年生于蒙山县壮族家庭的风华正茂青年。

这位年少的才子,曾在古排国文专馆接受短暂教育,但由于家贫,转而投身教育行业。

19年后,他通过梧州师范学校的大门,仅用一年时间完成学业,之后广州的培英中学招入了这位未来的学术巨头。

短暂归乡期间,韦氏发出新文化的声音,随后,吴淞中国公学也成为他的学习之地。

但生活的困境使他选择了回归,与友人开设“源生和”书店,这不仅是知识的交流中心,也是陈漫远等青年吸收新知的地方。

在“五四”运动之风吹拂之时,韦杰三决意走上前线,却遭到残酷的射杀,他的牺牲激起清华大学的震怒,朱自清教授的悼词流露出对这位英雄的深深怀念。

而陈漫远,这位与韦氏关系密切的青年,受到韦氏和黄成业老师的引导,踏上了反帝反封建的道路。

他学习勤奋,一路顺风,从蒙山县到桂林的储才初中,再到广西梧州的省立二中,其间成绩斐然,学识日益深厚。但平静的学习生活很快被现实打破。

1925年5月30日,上海的五卅惨案震动天下。第二日,上海三罢浪潮席卷全国。

广西梧州的气氛瞬间热烈,成为反帝焦点,中共广东区委派员李血泪、龙启炎等人组织梧州。龙启炎主持《梧州民国日报》,周济、钟山投身教育和工人运动。

陈漫远是这场革命浪潮中的一颗明星,他在学校求知,边参与学生会,读破《新青年》等刊物,且编辑广受欢迎的《广西学生日报》。

但是,学运并非一帆风顺,校长崔赞谟对其充满敌意,禁令和逮捕学生。陈漫远与伙伴们勇敢挑战权威,不仅揭露事实,还成功让崔赞谟被撤职,并救出学生。

陈漫远的觉醒迅速。1926年5月,他加入共青团。白天学习,夜晚与同志合作,编辑报纸,发布新闻和自创诗歌。

不久,他成为梧州学运领导者。夏日,他与同志纪念五卅,抗议外侵,街头呐喊,人潮如海,势不可挡。

梧州少年到革命巨擘

在国共首次合作后,北伐战争在民众的推动下大获全胜,同时,农村革命的势头也随之上扬。

梧州的共青团为满足年轻人与群众学习马列主义的渴望,决定在塘基街开设“苍梧书社”,扩散革命思想。

陈漫远被选中负责,他带着与钟云、易超然的团队,开始了忙碌的筹备工作。

陈漫远在经营书店上并非新手,他之前就已经从老师那里学过相关经验。

不久,“苍梧书社”便在塘基街的两层楼面落地生根,成为了青年们交流与学习的焦点。但随后,梧州爆发了“一二·一九”事件,军阀和国民党对共产党发动攻击。

但陈漫远无惧,他坚定地要求加入共产党,希望能成为革命的一份子。

1927年初,陈漫远的愿望得以实现。

当党员罗少彦递给他入党誓词时,他感到无比激动。那纸上的入党誓词,让他坚信自己为的是一个更大的理想。他坚定表示,他会全心全意为党效劳,永不言败。

1927年1月陈漫远刚15岁,却已是年轻的共产党员。

他是《广西学生日报》的编纂,青春充沛地挑起广西学生运动的重担。每月仅靠5元钱维持生计,他从早到晚忙于编纂,撰写,甚至领导工人与资本家对抗,追求工人权益。

尽管身居要职,陈的单纯不曾因权力而褪去,他仍旧是那个为党、为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少年。

梧州是那时的政治风云变幻之地。那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政变,全国掀起白色恐怖,广西不例外。

在一夜之间,陈漫远从熟睡中被警察拘捕,苍梧书社成为了查缉的目标。冰冷的铁链、寂静的牢房,陈漫远被困其中,但信仰未曾动摇,他坚信革命终将胜利。

在漆黑牢房中,陈漫远勇敢地策划越狱,尽管失败,但他的坚韧不拔给所有狱友带来希望。残酷的岁月,将他从一个矫健少年变为身体羸弱的青年。

直到1929年,因蒋桂战争后的政策改变,陈漫远才被释放,重获自由。

陈漫远,经历过两年狱中苦楚,身心饱受折磨,一度面目全非。归家后,他得知是父母的默默努力才让他避免了致命打击。

休养过后,体魄渐复,他心中的信仰与誓言犹如烙铁般烙在心头。他暗下决心,要继续自己的革命事业。

一天,1929年7月,他随友人陈素虚启航,到恩隆县的平马镇担任师范学校教师。未多时,街头偶遇入党介绍人罗少彦。

陈漫远立刻向罗少彦汇报自己的经历。罗少彦了解后,向党组织证实陈的身份,将他介绍给了张云逸领导的警备队。

陈漫远不仅融入了军队,还参与了历史上的百色起义,担任了红七军第一纵队第一营第四连指导员,当时年仅18岁。

起义之际,他亲自为连队的红旗题写17个大字,此举引发连队欢声雷动。随后,他带领连队,参加了百色武装起义的大会。

这次起义,让陈漫远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他也由此从“陈万源”更名为“陈漫远”,意寓自己的革命之路漫长而坚定。此后,陈漫远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创下了辉煌的历史。

在1931年的炎炎夏季,陈漫远踏入中央苏区,背后是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军职。从红军的政治委员到粤赣军区的政治部主任,他身影频繁出现在各大战场的前线。

水口战役中,他犹如风中的烈火,给敌军以沉重打击。不仅如此,在毛主席遭“左”倾错误路线边缘化时,陈漫远和毛主席的交往深厚,两者如鱼得水。

1934年,新的挑战来临,他成为红一军团的政治部主任,与众多红军将领并肩作战。他带领部队在第五次反“围剿”中英勇斗争,即使身负重伤,依然随队参加了长征。

抵达陕北后,陈漫远成为红十五军团的政治委员,领导部队参加了一系列激烈的战役。

而当全面抗战爆发,红军转型为八路军,他的角色也发生转变,从政治工作转向军事,成为参谋长,并在平型关战役中大显神威。

为建立抗日根据地,陈漫远在晋西南和晋察冀展开广泛工作,他不仅参与战斗,更撰写了关于百团大战的总结,引发社会广泛关注。

1940年末,陈漫远抵达延安,担任军委高级职务。

在他的领导下,为中央军委的策略提供了重要的情报支持,得到高层的认可。抗战胜利后,陈漫远更是涉及组织和指挥多场重大战役,为太原的解放作出了巨大贡献。

一言错失上将衔

1949年,大西北的战火中,陈漫远接到中央召唤,转战广西。他与张云逸、莫文骅共同执掌广西大权。

莫文骅在早年就跃入百色起义,履历丰富。不久,张云逸成为广西政府主席,陈漫远则是他的得力副手。

广西刚刚解放,留下满目的疮痍与混乱。

陈漫远协助领导军民剿灭长期肆虐的匪患,并着手恢复经济,推动土地改革。

1952年,张云逸因病修养,实际的日常工作便落在陈漫远身上。到了1953年,他正式代理广西的主导工作,并肩负广西军区的要职。

新中国的初年,人民解放军计划实施军衔制,但这一制度直到1955年才真正落地。

广西军区上报了自己的授衔名单,其中陈漫远与李天佑都被推荐为上将。那份宝贵的文件,现如今还珍藏于解放军档案馆中。

对于军衔的评定,有一标准:在不同历史阶段,需担任一定级别的军职。而陈漫远,毫无疑问,是那标准中的佼佼者。

陈漫远在三个关键历史阶段的任职都完美符合上将军衔的评定条件。他在土地革命战争中,不仅担任师政治委员,还在粤赣军区留下了深刻的印迹。

他是百色起义中与张云逸等齐名的领导人。《陈漫远传》也记载他短暂地掌管红三军团政治部。

抗日战争期间,他是115师344旅的参谋长。与他同级的陈士榘在1955年成为了上将。而在晋察冀军区,陈漫远的同僚们如王平、朱良才等,也都被授予上将军衔。

解放战争中,尽管陈漫远的职位“只是”第十八兵团副司令员,但这个兵团曾由徐向前大将亲自领导。与他同级的王新亭和其他几位,也都荣升上将。

陈漫远的真正专长在于广西的党政工作。

尽管他兼任广西军区政委,但与其他党务和政工干部不同,他不仅在军队中有所建树,而且多次担任军事指挥。这使得他在历史中的位置独特而出色。

就在人民解放军首次授衔之际,越南胡志明主席对韦国清(兼任公安军副司令员)的境遇投以关注之眼。

当时,20世纪50年代,中国军事顾问团正协助越南进行抗法斗争。

韦国清原本有望成为联合国工作人员或英国大使,但终因诸多因素,这些未能成真。转而,他成为了驻越军事顾问团团长,协助越南人民军取得了显着的成就,如1954年的奠边府大捷。

韦国清与胡志明之间结下了深厚友情。

1955年,韦国清任广西省省长,胡志明向毛主席高度评价他,并建议其应被授予上将军衔。

这一提议最终转交到了陈漫远手中,陈漫远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自己的上将军衔指标,表示不参加评衔。

当年7月,解放军总干部部曾建议授予包括陈漫远在内的多位党政军领导人员军衔,但最终,除了乌兰夫、赵尔陆、叶飞、谢富治和王恩茂等五人外,多数人未被授予现役军衔。

这五人多在边陲地区如内蒙古、新疆、云南或福建前线地区任职。而在1955年9月,韦国清终被授予解放军上将军衔。

军心不灭,革命永存

1974年,身患疾病的陈漫远从江西云山五七干校归京。尽管身体状态欠佳,他的军心未减,深深怀念那军队的日子。

他毫不犹豫地给毛主席和周总理写信,表达重返军队的渴望,这份深情打动了两位领导。

周总理向毛主席提议,并获得同意,使得曾在江西劳动六年的陈漫远得以回归军队,尽管仅为军事科学院顾问,但他心满意足。

不久后,陈漫远被任命为后勤学院院长。这对曾经的高级将领来说,无疑是身份的再次扬升。

然而,陈漫远并未因此骄傲或放松。

即便已是66岁高龄,离开熟悉的军队也已二十余年,但他以满腔热情投入到军队的新时代建设中,为军队的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贡献了他的全部力量。

陈漫远注重教学,强调后勤学院是军队的学术巅峰,要有高质量的教材和研究。

他主张学术研究部负责后勤研究工作,要求教材与现代战争需求相适应。他关心学员和教职员的生活,解决宿舍和餐饮问题,不让他们为生活琐事分心。

陈漫远不仅是学院的领导,更是大家的“后勤部长”。他拒绝特权,坚守岗位。

复建后勤学院三年,他付出了巨大努力,培养了大批后勤干部。1981年,70岁的陈漫远退居幕后,但仍活跃于学术界,分享军队的辉煌历程。

陈漫远虽与上将军衔失之交臂,但他的英勇与决心在战火中让敌人颤抖,而在和平时期则如春风般为民众播撒希望。

那身军装不仅是他对国家的忠诚,也是他对理想、信仰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