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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画中的最美女神,这才叫性感!

2020-04-14 19:00:55


美人永远是绘画题材中不可或缺的素材,西方绘画更是如此。西方绘画大师笔下的缪斯之中:有神话故事中的唯美女神;有高雅端庄的贵妇;有贤淑神秘的女人;也有恬静纯真的邻家女孩。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仙女》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但这些名画中的美人,不光拥有赏心悦目的皮囊,还有着画家赋予的那份骨子里的气质非凡,惊艳于绘画历史,令人瞩目于前恋恋不舍,留恋难忘~

达·芬奇《蒙娜丽莎》


提到西方艺术世界里的女性形象,就不得不提蒙娜丽莎。蒙娜丽莎美丽优雅,庄重贤淑,直至今日,她的神秘微笑,仍为无数历史学家和绘画家所倾倒。达芬奇用自己创立的薄雾法描绘的风景,把人们带到了无限完美的世界,它是卢浮宫的镇宫之宝。

据记载,蒙娜丽莎原是佛罗伦萨一位皮货商的妻子,当时年仅24岁。画面中的蒙娜丽莎呈现着微妙的笑容,眉宇间透出内心的欢愉。画家以高超的绘画技巧,表现了这位女性脸上掠过的微笑,特别是微翘的嘴角,舒展的笑肌,使蒙娜丽莎的笑容平静安祥而又意味深长。

这正是古代意大利中产阶级有教养的妇女特有的矜持的美好表现,不少美术史家称它为“神秘的微笑”。关于蒙娜丽莎的微笑。有很多说法,一种是说微笑表示她已经秘密地怀孕,另一种是说达芬奇通过蒙娜丽莎的微笑进行巧妙伪装,而蒙娜丽莎就是达·芬奇的自画像。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森林之神与仙女们》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艺术界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他的名言是:“先生!我经常告诉我的学生们,人们必须寻求美和真,必须使作品达到极致。只存在一种画,就是能把毫无瑕疵的美和完善呈现到人们眼前的画,如同委罗内塞和提香的作品一样。”

这是威廉·阿道夫·布格罗创作的一幅充满形式美感的作品。画家描绘了美丽的仙女们与森林之神在跳舞、嬉戏,塑造了充满诗意的神话人物形象及相互关系被刻划得维妙维肖。在森林幽暗的背景前,女裸体被画家以唯美的形式给予完美展示,特别是近景处的那位裸体女郎,背部丰腴柔美,线条流畅,匀称和谐,堪称无可挑剔,炉火纯青。这是一幅弥漫着音乐与诗情的作品,是“回到自然”的浪漫主义杰作。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迷失的仙女》



这幅《迷失的仙女》是布格罗的作品,画面主体是一个悬在空中的裸体女性,姿势很像是一个雕塑。这幅画还有一个名字叫《迷失的星星》。这两个名字表示的都是同一个希腊神话:提坦巨人阿特拉斯有七个女儿,因为受到猎人奥利安的追杀,因此被天神宙斯变成了七颗星星。变成第七颗星星的仙女名叫梅洛佩,由于曾与凡间的一名男子交欢,感到羞愧,所以发的光就比较微弱了。

在布格罗的这幅画中,着力表现的是名叫梅洛佩第七位仙女,而把六颗明亮的星星都放在了画面的远景处。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仙女》



布格罗集女性人体美于这一幅画中,罗丹曾这样赞美:“人体,尤其是心灵的镜子,最大的美就在于此,我们在人体中崇仰的不仅是如此美丽的外表,而是那使人体透明发亮的内在的光芒。”布格罗以古典主义的美学观念,运用古典艺术技巧,精致地描绘了理想的美人,她们非人间所有,因此人们称她们为仙女。

安格尔《泉》



《泉》是安格尔最着名的画作之一。为了创作好这幅作品,安格尔竟酝酿了36年的时间。它通过一个抱罐倒水的裸体少女形象,表现了画家终身追求的古典美。这幅作品的动人之处,还在于它匠心独具地表现了少女的纯洁,在画面上创造出了一种恬静、思雅和抒情诗般的意境。

实际上,画中少女上肢的姿态并不符合人体的动态规律。安格尔为了使少女的动态看起来更美,为她编造了这样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动作。这幅作品对于水的表现非常神奇。从水瓶中倾泻而出的泉水是宁静的画面上最具动态的因素。但经过画家的巧妙处理,飞泻的清泉非但没有打破画面的宁静感,还使之平添了一种流动的韵律。

乔尔乔内《沉睡的维纳斯》



这是乔尔乔内最成功的油画作品,最后由提香完成。作品中的维纳斯展示出造化之美,没有任何宗教女神的特征:在自然风景前入睡的维纳斯,躯体优美而温柔,形体匀称地舒展,起伏有致,与大自然互为呼应。

这种艺术处理不是为了给人以肉感的官能刺激,而是为了表现人的具有生命力的肉体和纯洁心灵之间的美的统一。这副画在形体、色彩、柔和的线条和景色的层次上都达到了高度的统一。这种充满人文精神的美的创造,是符合文艺复兴时期理想“美”的典范的。

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



维纳斯即古代希腊神话中的阿芙罗狄德,是爱与美的女神。根据希腊神话描述,维纳斯是克洛诺斯把自己的父亲乌拉诺斯的肢体投入海中时,从海中的泡沫中诞生的。

15世纪后半叶,佛罗伦萨画派、艺术大师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即表现了这个爱与美的女神诞生时的情景:少女维纳斯刚刚跃出水面,赤裸着身子踩在一只荷叶般的贝壳之上;她的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蓬松浓密的散发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肉的弹性和悦目的胴体;风神齐菲尔吹着和煦的微风,缓缓的把她送到了岸边;粉红、白色的玫瑰花在她身边飘落,果树之神波摩娜早已为她准备好了红色的新装;碧绿平静的海洋,蔚蓝辽阔的天空渲染了这美好、祥和的气氛,一个美的和创造美的生命诞生了。

戈雅《着衣的马哈》



《着衣的马哈》穿一件紧贴身子的白衣服,束一玫瑰色宽腰带,上身套一件黑色大网格金黄色短外衣,暖调子以红褐色为背景,使枕头、衣服和铺在绿色软榻上的浅绿绸子显得分外热烈;而在《裸体的马哈》上,背景减弱了。姑娘的娇柔躯体被软榻上墨绿色天鹅绒的冷调子所加强。

据一位研究戈雅艺术的美术史家维尼雅沙说,这幅《裸体的玛哈》是在外光下画的,理由是身体上有灰蓝色的阴影,但另一位研究者则否认此说。着衣玛哈的姿态神情与裸体玛哈完全相同。软质丝绸紧身衣包裹着玛哈的身体,仍然显示出玛哈丰满肉体的魅力,由于含蓄而更具性感。画家充分运用色彩来渲染情感:玛哈身着的白色衣裤,腰间束一玫瑰色宽腰带,上身套一件敞开的黑色大网格金黄色的短外衣,显得高贵、纯洁而热烈。背景的红褐色呈暖色调,与铺在软塌上的浅绿色绸子形成对比,由此可见画家作画时的热情。

戈雅《裸体的马哈》



马哈在西班牙语中是指“姑娘”或“漂亮姑娘”的意思。戈雅所画的“玛哈”是谁,众说不一,至今仍是个迷。这幅《裸体的玛哈》,“玛哈”仰卧于榻上,头枕手臂,微微斜倚,腰肢纤细,按照当时学院派绘画审美的标准来看,她的头略大些,脚尖不合解剖结构,显然是画家有意为之。不论怎样,这幅作品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声誉。戈雅还绘制了一幅表情、姿态一模一样的《着衣的马哈》。现藏于西班牙马德里的普拉多博物馆。

委拉斯盖兹《镜前的维纳斯》



女子裸体绘画在17世纪封建专制的西班牙是极其罕见的,这幅《镜前的维纳斯》也是目前我们所能见到的迪亚哥·委拉斯盖兹唯一一幅女性裸体绘画:这悠闲、侧倚的动势,这丰满、健美的身姿,使我们不禁想到威尼斯画派乔尔乔纳《沉睡的维纳斯》;但是,这扭曲而不失端庄的曲线美感,这背向观众而不失生命欲望的青春涌动,这寓世俗美于理想美的表现方式是富有创作性的,也是威尼斯画派中所没有的。

这幅画标明了17世纪西班牙艺术家人本精神的觉醒,也标明了17世纪西班牙人文主义精神在绘画上的独特显示。

提香《乌尔比诺的维纳斯》



画家将维纳斯置于一间贵族的居室中,似乎成了居室的主人,画中维纳斯直视着观众,对自己的裸体漠不关心。她的右手持有一束玫瑰花,而她的左手遮盖了她的外阴,挑逗地放置在中央。她的卧榻旁边有一只小犬相伴,而小狗常作为“忠贞”的象征。内室有一位侍女为浴后休憩的女主人备衣。提香将维纳斯置身于具有浓厚家庭情趣的环境中,有助于加强亲近温存之感,同时迎合了上层社会的口味。

维纳斯的形象的塑造上,画家充分发挥了健美风格特色,着意于刻画理想的、健康完美的女性。维纳斯丰满、自然、柔和、充满了女性的青春美。这幅维纳斯成为提香类似题材中的佼佼者,也成为裸体女像中难以企及的典型。

安格尔《大宫女》



这幅作品描绘了具有东方风韵的后宫妃妾,笔法感性富有光泽,人物体态光滑柔美,神情充满神秘。

这是安格尔画的土耳其宫中宫女闺房生活的情景,具有浓郁的东方情调。首先,就新古典主义绘画风格而言它破坏了色彩的“音域”,背景的蓝色与皮肤的淡黄色,人体的明暗与粉红色调等,都显得极不谐调;其次,女裸体态的夸张,成了变形美的试验。就此而言,安格尔显示了自己艺术的独立性和美学信念的独立性。倘若从历史的角度去看,安格尔的探索勇气是值得称道的。

玛丽·卡萨 《花园中的年轻女郎》



这幅作品传神地表现了一位年轻女子的纯真姿态。画面上少女的认真、专注神情,与迷人的体态,都融在了山花遍野的大自然中。

温特哈尔特《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夫人》



在西方历代画家们的笔下,表现贵妇人与美少女似乎是亘古不变的主题,这幅作品把贵妇人的高贵纯洁,典雅气质融为一体。里姆斯基·科萨科夫是俄国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他的音乐堪称俄国乐派的典范,其夫人古典与浪漫的诗意情怀,更能代表俄罗斯的精神。

温特哈尔特在肖像画艺术上有着独特的表现魅力,他以松弛而流畅的笔法绘制了这幅气质优雅的肖像画。画中19世纪晚期俄国音乐家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的夫人身着华丽蓝白条纹长裙,松散而秀美的长发披在胸前,风姿潇洒地坐在椅子上,显露出这位夫人高贵的气质和浪漫的性格。

雷诺阿《康达维斯小姐的画像》


这幅作品是为一位银行家的女儿所作,画像上青春美丽的少女,含羞带笑,纯真优雅,给人以恬静与向往。

拉斐尔《披纱巾的少女》



《披纱巾的少女》据传是拉斐尔极为意中人画的肖像。画家运用了极为丰富的绘画预言,充分发挥色彩表现力,每一笔都流露出一丝不苟的认真态度:女郎闪光的眼睛,安祥而略含笑的脸庞,华贵衣裙的百褶纹采用浅绛和银灰的调子来表现,与肌肤的色彩相辉映。这种大胆的用亮色来转换色彩的手法,显示了拉斐尔对绘画语言的自如运用,在16世纪的西方油画中实属首创。由于以真实对象为基础,作品刻画的理想化女性成份减少,去掉了不必要的神秘色彩,增强了形象的真实感,塑造了一位平凡而又具审美理想的女性。

这是一种白色主旋律,它是从真实的对象中观察得来的。由于画家以观察为基础,女性的理想化成分减少了,去掉了不必要的神秘色彩,增强了形象真实感。

来源:壹号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