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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近期最强女明星吧!???

2024-03-03 17:20:29

关于这个颁奖季哪位女明星最值得关注,每个人可能都会有属于你的答案。

比如,因为《芭比》成为去年女性电影人的玛格特·罗比


或者是在《可怜的东西》中有突破表演的艾玛·斯通,刚好前两天上线,估计很多朋友都看了。


或者是在颁奖季有非常突出表现的《花月杀手》演员莉莉·格莱斯顿


但是,除了上面这些,其实还有一位非常出色的女演员同样值得关注,那就是连续出演了两部热门影片(《坠落的审判》《利益区域》),而且,在两部影片当中还奉献了非常有反差的表演的:

桑德拉·惠勒

在我看,她同样是这个颁奖季非常、非常值得关注的女演员。


《坠落的审判》


《利益区域》

刚好,最近《名利场》出了一篇她的文章,也可以一起了解下。


桑德拉·惠勒在喜剧《托尼·厄德曼》中放肆高歌那场戏,是电影史上很独特的尴尬一刻。

在影片发展到最高潮的阶段,已经完全忍受不了她那个恶作剧的父亲的种种行径。于是,她开始放声高歌,并试图掩饰自己浓重的德国口音。而最后的演唱时刻,近乎尖叫。这场戏的情绪非常饱满,也是属于桑德拉·惠勒的表演时刻。


由于《托尼·厄德曼》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提名,也是那一年颁奖季的热门影片。所以,当时已经30几岁,且有着十几年电影经历的她,才真正开始被美国的观众所了解,并认为她会是一位潜力女演员。

不过,桑德拉·惠勒却很坦然地表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一分钟之内(热闹)就可以结束了,没关系。”


相比《托尼·厄德曼》那一年,今年对桑德拉·惠勒的关注度起码增加了十倍。

毕竟,今年颁奖季有两部热门影片都跟她有关,那就是《坠落的审判》《利益区域》,她自己也被提名了奥斯卡影后。

但她给人的感觉却是,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仍会认真和媒体交流,并坚信一切热闹都会消失,她不会被卷入这个名利场当中,而她的实际生活也与这些热闹无关。

尽管聚光灯仍会频繁聚焦在她身上,她却并不认为成为明星是她的使命。特别是,由于两部影片都是国际制作,并没有受到之前演员大罢工的影响,使她成为去年颁奖季期间少数能带着作品四处跑的主创演员了。

她甚至认为,现在对她的关注也与这个事情有关:“我不确定,如果每个人都能来(参与宣传)的话,我是否会收到这种程度的关注。”


当然,不管怎样,她都是值得称赞。

《坠落的审判》《利益区域》都在去年五月的戛纳亮相,并分别获得了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奖和评审团大奖(也就是戛纳的前两名)。

尤其是,在这两部电影之间,惠勒展示了令人震惊的表演变化。她用三种语言进行两种完全不同的表演,在挑衅的角色和世俗的邪恶之间无缝转换,无论是近距离特写镜头还是长镜头跟踪,她都可以满足两个角色的复杂要求。

由于作品非常受欢迎,于是,她也需要在颁奖季中做更多的宣传工作。

但她表示:“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应这些。”


她这次接受《名利场》采访,是在特柳赖德电影节之后。她回到了德国的家中,与 12 岁的女儿住在一起。

然后,还要经常乘坐 5 小时的火车到波鸿的舞台上扮演哈姆雷特。同时,还要主演根据 1962 年电影《泯灭天使》改编的舞台剧。

被问及那些为了奥斯卡而准备的宣传和公关活动是否太多了?

她认为并非如此:“我只有在确实需要我的时候才去参加活动,当我在那里时,我会享受这一切,之后我就远离大众视野。”


了解桑德拉·惠勒这个人,就像在《托尼·厄德曼》中的她一样,前两个小时几乎很平静,但最后却突然放声高歌,演唱一首惠特尼·休斯顿的歌曲。

她并不急于表达强烈的情感和内心的想法,但真正需要她的时候,她也不会退缩。

当然,可能没有人比导演茹斯汀·特里耶更了解这一点,她执导的《坠落的审判》为桑德拉·惠勒提供了非常难忘的角色。而导演茹斯汀在一开始构思剧本的时候,就有代入桑德拉,甚至,在给演员剧本的一年之前,她就把电影中的主角名字起成桑德拉。


两人在导演2019年的电影《西比勒》中就有过合作,桑德拉·惠勒在片中扮演了一位刻薄、难以琢磨的电影制片人。

导演茹斯汀认为,自从2006 年的《安魂曲》首次获得成功(桑德拉获得柏林影后),桑德拉·惠勒在大银幕上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从容不迫。


《安魂曲》

茹斯汀说:“她总是扮演一个角色,而她塑造角色的方式总是让人感觉她把角色带得非常、非常贴近自己,有一种超越剧本的东西。”

在《坠落的审判》中,桑德拉·惠勒饰演一位旅居法国的德国作家,她的丈夫从家中楼上的窗户坠楼身亡,桑德拉成为嫌疑人并接受审判。

茹斯汀的剧本不直接表示她有罪或无罪,而是利用法律剧的框架审视对一个人身份的残酷审问。

桑德拉·惠勒说:

"这部电影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部关于观众的电影,关于观众对一位成功女性、双性恋女性以及所有这些事情看法的电影,同时,也是关于观众对她的看法是如何随着获得新的信息而改变的。”


演员本人同样会感受到这种情绪的推力,甚至桑德拉·惠勒很早就问过导演,她这个角色是否有罪。

但导演没有回答,要求她把这个角色演成无辜的样子。

她在同时展示与隐瞒关于这个角色的一切。她的表演中融入了痛苦、骄傲、悲伤和一丝丝恶作剧式的幽默,但她同时也隐瞒了一些东西——即使角色辩称她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但你能感觉到她不想被人完全理解,她不想给这个世界最深层的自我。

桑德拉说:“演员们都热爱放肆地表达情感。但根据我的经验,通常人们在生活中,总是试图避免强烈地表达情感,因为那真的很痛苦,”

“也许要直到他说,‘好吧,够了,现在我要对你大喊大叫了!’”


当她在《坠落的审判》中到达那个时刻时,电影则要回到桑德拉和她丈夫争吵曝光的时刻,那一刻是爆炸性的,就好像桑德拉·惠勒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并精心地编排了每一个朝向爆炸的时刻。


在谈到《利益区域》中饰演的纳粹军官妻子这个角色时,她说:“我认为,从心理上来说,做这样的事情是非常危险的,我不想让那个女人拥有我那样的爱的能力,我不想给她任何东西。”


桑德拉·惠勒不太喜欢强迫自己去扮演那些对她来说陌生的角色。她说:“有些词在我的字典里真的就没有,比如野心,比如推动力,因为它们对我来说真的很陌生。”

“而我的演员同事说:‘你只是在骗自己。每个人都拥有这些。”

当然,她的大部分角色都需要很大的情感和体力投入。但她似乎无法摆脱对失败的恐惧,这常常让她怀疑是否是时候该完全退出演艺圈了。

桑德拉说:“我从早上醒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一切都可能出错,我可能会失败。每部电影中,都有一个特定的时刻,我会想,好吧,这是我会搞砸的时候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作为当代德国最重要的演员之一,桑德拉·惠勒一直倾向于谨慎观看大屠杀相关的电影,并且在《利益区域》之前一直拒绝出演这些电影。

她说:“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演员同事穿着党卫军的戏服拍照,我无法理解这种事情,他们在摆姿势,他们在宣传——为扮演这样一个角色而感到自豪,或者对此感到轻松,这是错误的事情。”


乔纳森·格雷泽的《利益区域》改编自马丁·艾米斯的同名小说,影片关于奥斯威辛集中营指挥官鲁道夫·霍斯(克里斯蒂安·富里道尔饰)和他的妻子海德薇格(桑德拉·惠勒饰)的日常生活,他们在集中营隔壁过着奢华的生活。

当桑德拉·惠勒意识到自己在片中得到的待遇时,她最初拒绝了。

“我的身体反应非常强烈,我感到恶心,甚至想吐,因为我对这个话题感到非常害怕。”

她说:“我已经回避它很长时间了。这部电影的情节极其普通,却像一部恐怖电影,他们之间是婚姻的争吵以及工作调动这些琐碎的事情,但酷刑和谋杀就发生在霍斯花园的围墙上方。一家人都听得见,却并不在意。 “


桑德拉·惠勒说:“导演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生活,他想在我们和他们之间建立联系。”

这种想法最终说服了她,并接受这个角色,但她需要改变自己的做法。

“我认为从心理上接受这样的事情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作为一名演员,我通常会尝试与扮演的角色建立联系——我对他们产生同理心,并试图弄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但这次我无法使用这些技巧,因为我不想让那个女人拥有我任何爱的能力,我不想给她任何东西。”

海德薇格身上有一种空虚感,而在惠勒的冷漠中,这种空虚感让人深感不安。

导演乔纳森·格雷泽说:“桑德拉的挣扎在于她的表演,这是一个不思考的角色,海德薇格总是在做,总是在移动,没有时间自我反省。”

桑德拉·惠勒在这方面的表现是非凡的,因为制作这部电影的行为本身就让她感到不安。包括本片的男演员克里斯蒂安·富里道尔也表示,他们在整个拍摄过程中都非常紧张,尽管他们都对最终影片感到非常自豪。

但他们还是会说:“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这是正确的吗?”


尽管如此,她还是让片场有一丝熟悉的味道,她的狗就一直在片场陪伴着她,并最终出现在电影中(惠勒很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甚至不会公开透露她宠物的名字)。

那么,在如此严肃的专业环境中允许温馨的个人感受是什么感觉?

“嗯,她有自己的狗性格。她不是我的一部分,”这是关于桑德拉·惠勒新的一面,只要一提到她的小狗,她就微笑,且充满活力。

“在扮演这样一个角色的同时,却可以被一个生物所爱,对我来说真的很令人宽慰和重要。”


桑德拉·惠勒是一位真正的国际明星,如今她在整个欧洲拍摄电影——她经常用英语、德语和法语表演,目前还在努力提高自己的西班牙语水平。

但在德国,一个令她很恼火的传统仍然存在。因为在德国,外国电影经常要被配音,所有角色都要讲德语(其实欧洲很多国家都是如此)。

桑德拉·惠勒倾向于亲自为她的非德语电影配音,她回忆起为《坠落的审判》进行配音的经历,这是在德国发行商的要求下,她才同意的。然而,她明显对那段录音经历感到不快。

“这让我非常生气。”

在《堕落的审判》中,沟通障碍(桑德拉在法语方面并不精通却被要求讲法语)对于故事情节至关重要。但是,德语配音版让每个角色都讲同一种语言,因此,桑德拉精确刻画的这个关键情节就这样消失了。


“当我演戏时,声音是其中如此重要的一部分:它传达了我所处的状态或我真正的感受,我是紧张的还是轻松的,”她说。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话题,我仍然无法释怀我真的这么做了(配音)。”她表示可能永远不会再进行配音:“这太可怕了。这真的让我感到羞辱,并且对自己造成了伤害。”

虽然,这可能听起来像是一件小事,但桑德拉·惠勒在告诉作者这件事时,显得格外脆弱。

与她的交谈,就像看她的电影一样,她慢慢向观众坦诚,她不会让这变得非常容易,但当她让你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时,你会收到真正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