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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恨别梦久 之 上了贼船(6)

2020-12-07 08:55:59

我和王小蒙是大学同学。
王小蒙是我们院学生会的宣传员。
她在我们专业排名第二美,因为第一名是院长他女儿。
我们都替王小蒙抱不平,觉着权势赢得太不道德了。

有一次,我们舍六哥说,院长他女儿胜在奶子和屁股,都他妈滚圆滚圆的。
我们都沉默了。
我后来挣扎说:在我们这种男女比例不平衡的院系,是个女的就是双眼皮的。
六哥老家在农村,所以他很权威的纠正我说:你说的那是母猪。俺们村的母猪屁股都没院长闺女圆。

王小蒙输在了没有胸和没有屁股。
这件事对我后来的审美影响不小。
在以前,我一直觉着女孩子轻盈的像一只小鹿才是美好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打那以后,院里每周点名报道的时候,我有偷瞄过好几次院长女儿的大屁股,还有那对鼓胀的胸部,我甚至完全不淫邪的担心她:万一摔个马趴,会不会到处飞溅出肥油来。

我开始混乱了,在我们宿舍男生对她的一片赞美里,我顽强的渴望为王小蒙扳回一局,
尽管,我一直没说出口。

~~~~~~~~~~~~~~~~~~~ by 陷入往昔的谢广坤

我见到的王小蒙比大学时候似乎丰满一点了。我拿捏了很久,丰满这个词似乎不合适。
想改,可失败了,因为王小蒙帮我点了一份雪绵豆沙。
我一下子忘了词汇。
雪绵豆沙是我在大学时代最爱吃的一份菜肴。
按照我在西方世界的见识,这玩意应该属于饭后甜点。但是在祖国,这东西就是和烧茄子冰花饺子一起端上来的。
王小蒙的眼睛细长,脸颊有粉面含春的自带功能。
她讲话兴奋起来,越发的明显,常看得我失神陶醉。

我用了很久才明白她来找我不是叙旧和关爱我,是因为我舅舅家的二哥。
因为我二哥在市检察院正股级干部。
她来找我帮忙说个情,是她哥的经济问题。
好像是他哥从韩国整了一批海苔被海关拿了,送到了检察员要被起诉。
我有点气馁,我家刘英车祸后还在恢复期,我心乱如麻,哪来的心情帮她跑这个狗卵子事情。

王小蒙察言观色的本事了得,见我脸色不对,立刻换了切入点,开始了怀旧。
她说到了我那年过生日,再一次谈到了雪绵豆沙,甚至隐约的抱怨我当时为什么没放手追她。
我对她的面色没有很强的抵抗力,慢慢的想起了我当年被束缚的手脚。

其实,我生日那天菜肴的主角是一盘十二人份的烧鸡头。每个鸡头两元钱,算是很贵了。
可我班几个女生不敢吃,王小蒙也是拒绝的。
最后我自己吃了四个。
我那时候一直在暗中观察王小蒙的喜好,我发现我俩的差距太大了,甚至在流行歌曲的喜好上都没有太多的共同点。
还有就是我妈。我妈说,女人不能太傲气,傲气的女人要不得。
所以,直到毕业前夕王小蒙和师哥搞了对象,我只是表达了叹息,并未很失望。
我出国以后,听说她也去了北欧,可惜联系很少,至多在几次同学聚会上见过。

我一边吃着冰花饺子,一边听她和我说当年同学之间有的没的事情。
餐馆里的人渐渐少了,我看了下表,下午两点了。
我说,我得走了。
她眉毛带着眼角一挑,有点急,嗓子竟然半沙哑的挽留我几分钟。
我说,“你不要留我啦,同学一场,我这就找我二哥去,先打听下路数,晚点时候回复你。”
她慌不迭的喊着付账,发觉我早就交了钱,死活拉着我说道理。
我无奈的摆手,我说:“王小蒙,你要是在和我废话,我就不管这事了。”
于是乎,她妥协了。

我没有直接去检察院,而去找刘英。
但刘英不在那个租房里。她在微信里回复我:“谢广坤,你不用花言巧语的,我一定能找到赵玉田。”
我一个激灵。
感觉刘英的伤情越发严重了。
想着联系医院的大夫,号码找出来,又放弃了。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配合刘英,把赵玉田扮演下去
..........

王小蒙他哥的事情非常的棘手,二哥把整个案子讲了一遍。
问题是一集装箱的海苔提供的虚假食品检测报告。
唯一的解法就是想办法证明他哥自己被韩国供货方骗了,那样的话,只罚款,不会坐牢。
当然了,让检查院撤诉的话,还要海关配合,需要活动的关节很多。
话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我打电话给王小蒙。
她说,她想见检察院负责人。
二哥和我一摆手,我知道他不想沾这件事。
他让我转告王小蒙:现在去海关想办法吧。
.......

刘英给赵玉田那个微信上发信息,
说她在医院,她想知道那晚赵玉田是怎么到医院的,她想不起来为什么赵玉田知道她的病房,还问谢广坤是不是她丈夫。
我端详着手机,气的半天说不出话,赶紧奔医院去找她。
出门的时候很着急,迎面一辆摩托带着一股子蓝焰轰的开过去,差点撞到我........心里越发的感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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