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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600年的神秘往事,让他痴迷了半辈子

2020-08-06 13:01:21


1961年前后,溥仪回到阔别近四十年的故宫,感慨颇多。他在《我的前半生》里这样写道:

令我惊讶的是,我离开故宫时的那幅陈旧、衰败的景象不见了,到处焕然一新。在御花园里,我看到那些在阳光下嬉戏的孩子,在茶座上品茗的老人。

我嗅到了古柏喷放出来的青春的香气,感到了这里的阳光也比从前明亮了。我相信故宫也获得了新生。

始建于公元1420年的故宫,到如今已经整整600年光景。

重重宫门大开,人走在宫墙内,一砖一瓦模糊了时间。朝晖夕阴,落入重檐的夕阳、古木下的清辉,与旧人眼中的景致不甚相同。

若不是斑驳的墙壁和自正门鱼贯而入的游客,人们或许根本无从察觉,竟已过去了数百年。

从王侯将相的紫禁城,到游人如织的故宫,无数个相似的黄昏倏忽而逝,留下几代人的年华。

1924年,溥仪出宫,单士元进宫。偌大的紫禁城,满目凄凉,每到一院落都是蓬蒿满地,高与人齐。他手持镐锹镰刀,在前开路,一步一挥,留给后人一个井井有条的故宫。

1933年,马衡任故宫博物院第二任院长。正值战乱,烽烟遍地,故宫文物南迁、西运,北平城内,已过古稀之年的老人,为保护文物,拖着病体,在大街小巷的军队之间奔走呼吁,劳心劳力,一刻不得安歇。

2012年,单霁翔临危受命,执掌故宫,他说:“我要把故宫完整地交给下一个六百年。”

国家把故宫交给他,他把自己交给故宫,把故宫留给未来。


前故宫博物院院长 单霁翔

然而,故宫,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故宫。

石子路勾勒时代的变迁、汉白玉栏杆上雕刻的是几千年的中华,有文人墨客,也有能工巧匠;有英雄豪杰,也有儿女情长;有绵延不绝的千古情,也有生生不息的执着。

今时今日,仍然有许许多多的人为了她,甘于平淡,终于浪漫。

人在天地间,也在历史和现实间。在这座承载着明清明清两个王朝的城池里,课本上那些被称为“历史”的东西可以被真实地触摸。

故宫之中收藏了太多中国的过去,正如杯子的意义是虚空的部分,建筑之所以值得被敬畏,正是由于其中看不见、摸不着的文化。

社会学家费孝通在《乡土中国》里写道,文化即是依赖象征体系和个人记忆而维持着的社会共同经验。

百年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紫禁城,有的是童年剪影,有的是宫廷秘闻,还有的是数年如一日的“对话”。

距离年逾古稀的周大维成为一名故宫讲解员,已有8年多。

他曾是某公司办公室的一位业务科科长。长于书香世家,让他在耳濡目染中形成了对历史文化的兴趣,退休后他自愿申请成为故宫讲解员,将自己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倾注于故宫的雕栏画栋之中。


故宫讲解员 周大维

“这延晖阁,在咸丰六年的时候,当时那拉氏(慈禧)登到半道,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咸丰皇帝的妹妹一手就把她给扶住了。

咸丰皇帝说他妹妹,‘你真是佛手公主啊’,所以这个阁的另一个名就叫‘佛手公主阁’。”

省去华丽的辞藻,只是平铺直叙地讲述,从各朝皇帝到文武百官,与故宫有关的文化典故都在他的三言两语之间变得栩栩如生。

但如此生动的解说词,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已故美学家、故宫研究者朱光潜,是周大维走进故宫的精神导师。他曾说:

“老是那样四平八稳,没有一点精彩,不是‘庸’就是‘俗’,虽是天天在弄那些玩意,却到老没有进步。”

以学无止境的态度面对生活,是周大维的人生信条。

8年,上百次造访故宫,他善于在与游客的交流中查漏补缺,丰富自己的知识储备,也沉浸在与人分享故事的快乐中。


“我太太其实不愿我总是出来,毕竟这个岁数了。但是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还是愿意说。

有点兴趣、有点价值,我觉得就行。”

周大维纪录片:《我与紫禁城》

在他看来,故宫的历史就像一面镜子,映照过去,也引领现在,每一寸角落、每一段时光,每一个驻足过的生命都在他的述说中徐徐走向未来,每一步都踩出了传承的印记。

当游人散去,故宫被暮色笼罩,乌鸦立于枝桠,在日落之前,略带苍凉地唤一声,又倏然归去。

像是穿过时空隧道,从某个遥远的黄昏来,向某个未知的黄昏去。

春去秋来,像周大维一样的“故宫人”奉献了自己最美的岁月,成为故宫历史的一部分。

这是以“周大维”为原型拍摄的一则故事:

“华妃是谁?”

视频中,外孙女小梦刚刚回家,便因为姥爷丢过来的问题,怔住了。

夜里,小梦望着姥爷仍然在电脑前研究年轻人口中的魏璎珞、令妃……那座历久弥新的城,也让他忘记了岁月。

“或许,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越来越老了。”

视频中的“姥爷”是故宫研究者,也曾是义务讲解员。

在不谙世事的年纪,小梦就被姥爷牵着手逛故宫。走过一寸寸青砖地,姥爷望见的旧传说,落在小梦眼中便是新世界。


长大后,小梦成了游戏设计师,因为工作,不能常伴老人左右。每次回家,小梦都会到胡同口的小吃店为姥爷买上半斤火烧、一盒豌豆黄。

许多年过去,豌豆黄还是老味道,但姥爷再也不是从前可以将她一把抱起的姥爷。


“因为身体,他已经很久没再去他深爱的故宫里逛逛了。”

在小梦的记忆里,从前的姥爷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她拉着姥爷的手小跑着穿过中轴线,听了很多关于故宫的故事。

一路都是巍峨宏伟的宫殿,她偏偏爱上了秀丽的御花园。


这次回家,小梦把自己设计的游戏作为礼物送给姥爷,“这御花园,是紫禁城中轴线上的最北部,坤宁宫的后方,一进坤宁门,正对着的就是钦安殿……”

在无数个笔耕不辍的深夜,一笔一画,是祖孙情深,也勾勒着故宫的前世今生;是御花园,也是姥爷的花园。


一日日的年华,在落锁的宫门内,如春水了无痕。偌大的故宫矗立在时间的长河,见证花开花落,仍然源远流长。人有生老病死,但一代又一代人的继往开来,赋予了一砖一瓦不竭情的深情。

1961年前后,溥仪回到阔别近四十年的故宫,感慨颇多。他在《我的前半生》里这样写道:

令我惊讶的是,我离开故宫时的那幅陈旧、衰败的景象不见了,到处焕然一新。在御花园里,我看到那些在阳光下嬉戏的孩子,在茶座上品茗的老人。

我嗅到了古柏喷放出来的青春的香气,感到了这里的阳光也比从前明亮了。我相信故宫也获得了新生。

御花园的主体建筑,是位于中央的钦安殿。紫禁城建成的600年间,遭遇大大小小火灾四五十次,而钦安殿次次幸免于难。


2004年9月,在修缮钦安殿时,发现了宝顶内的三千多部经卷,是故宫建院以来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

发现佛经一年之后,大部分经卷又被放回钦安殿宝顶,还原了这座大殿的静穆庄严。

如今,御花园内,明清的古木依旧枝繁叶茂,时间也被栽种在这里。时光流转,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正在以自己感兴趣的方式,重新关注自身的文化与传统。

我们或许无法真正参与到御花园甚至故宫的修缮工作中,但是这次手游《梦幻花园》与故宫宫廷文化联名推出的御花园新版本,特别选取了位于御花园正中,也是位于故宫南北中轴线上的钦安殿作为主场景,人人都可以在游戏里为御花园“添砖加瓦”、点缀苍松繁花,将其搭建成属于自己的花园。

在时代的车轮下,人们对故宫印象经历了从文字到影视,再到综艺化和互联网化的漫长演进过程。

至于其中的文化传承,周大维曾表示:“说到传承我觉得有一定难度,因为21世纪的今天,生活节奏发生很大的变化。”

日新月异的文化环境给古老的故宫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是被时代淘汰,还是激流勇进?

手游,是互联网时代的产物,这次故宫宫廷文化与《梦幻花园》的联动,是在讲传承,也讲初心,讲寄情历史、也讲理解时代。

游戏主创yoyo说:“游戏作为文化产业在文化传承中是有社会责任的,我们这一次选择在游戏中加入故宫的元素,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