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不明原因感染群体,其单一病例初始于本世纪初2003年。2009年开始,网路上感染者谘询帖子明显增多,内容基本相同
阴滋病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陌生的,简单说阴滋病是一种飞沫,气溶胶,体液传染的不明病毒的传染病。 得病患者免疫系统出现明显缺陷,淋巴亚群监测发现CD4降低,CD8提升,此病类似艾滋病,患者感染6个月-1年后病情减轻, 进入潜伏期6-10年后进入爆发期,身体多器官彻底衰竭,或者患有癌症身亡,轻度感染患者只是时间周期更长,但是最终都会由于免疫系统缺陷导致癌症身亡。 根据目前20年来病友对阴滋病的了解, 初步结论是阴滋病是衣原体或支原体与HPV,HSV,EB等疱疹病毒交叉感染,产生一种细菌病毒, 其病毒由于太小, 很难用现在技术检测出来。 同时这个病毒明显破坏人体免疫力,怀疑含有艾滋病基因片段。 此病和新冠病毒的区别在于虽然都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但是阴滋病不会马上导致死亡,而是由于免疫系统缺陷导致各种炎症并发各种慢性病, 最终导致癌症死亡, 病友们风趣的称作这个病是“会飞的艾滋病”。 今天中国越来愈多的人已经感染阴滋病, 而且发现最近一段时间, 中国IT行业很多人都被感染。 甚至发现中国着名企业LX集团,ALBB,JD内部都有人被感染,甚至全国政协委员,LX集团高管先生, LX中国区高管先生,JD高管X先生都被感染间接感染了阴滋病。 由于此病无法监测出病毒, 卫健委隐瞒这种恶劣传染病, 并污蔑其为心理疾病。 病毒不是只有低端人士被感染的, 阴兹病已经进入中国IT高管圈, 通过日常会议, 吃饭,工作快速传播, 已经多名高管出现一些症状。事实胜于雄辩, 未来2-3年会有很多中国IT业界高管和普通员工出现阴滋病症状, 或者出现癌症。 这将是一场中国IT行业的浩劫, 中国的浩劫。危害要比新冠病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滋病的症状特征分析 由于政府隐瞒这种传染病, 多年来病友总结了阴滋病的具体症状。希望更多人可以识别自己是否染病。此病分为原发性重症患者和轻症患者。 重症患者往往是由于支原体和疱疹病毒的交叉感染产生,感染后第二天就会迅速出现一系列症状。 轻度患者并不是所有症状都会显现出来, 每个人都会有突出的一两个症状, 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症状日益增多。 最终阴滋病爆发期, 轻症患者和重症患者症状都变成一样。 · 年龄小于15岁阴滋病感染者症状:舌苔发白 , 发育迟缓,结膜炎,色素沉着(脸色发黑) ,大便干燥, 皮肤干燥,泌尿系统炎症, 尿频。血常规检查中性细胞,淋巴细胞,或者平均血红蛋白浓度会出现数值略微异常。 ·年龄在15-60岁患者症状, 色素沉着(脸色发黑),关节炎, 痛风, 失眠,肠胃炎,咽炎,鼻炎,肺部结节,失眠,记忆力减退,结膜炎,皮肤干燥症,淋巴结肿大,耳鸣,女性月经变少,身体乏力,总之是由于免疫系统低下造成身体各种轻度炎症导致一系列疾病,最终5-10年后出现癌症病变。轻度患者症状相对从轻度症状逐步加重, 整体过程甚至要1-2年症状逐步加重,是随着病毒与免疫系统对抗最终占上风而。初期, 最明显的是你会发现这个人突然脸色变黑, 偶尔的咳嗽,打喷嚏,屁多,肠鸣, 饮食增加,多梦 ,舌苔发白,皮肤瘙痒,关节响,手部血管突起。 血常规检查中性细胞,淋巴细胞,或者平均血红蛋白浓度会出现数值略微异常。 ·年龄大于60岁患者,色素沉着(脸色发黑),身体乏力,身体内出现各种血栓症状, 心脏病加重, 嗜睡, 静脉曲张,肾囊肿, 胆囊囊肿,咽炎,鼻炎,肺炎,失眠,记忆力减退,皮肤瘙痒, 出现癌症机率更高。 下面介绍一下阴滋病的传染性特征: 1. 感染传播能力很强,一个原发病人,2个月的感染人数超过 26人。 且目前调查显示第二层, 第三层同样具有传染性。 所以平均出现一个原发病人,初步估计一个重症原发病人出现,一年内一般可以造成最少平均一万人陆陆续续被传染。 2.飞沫和气溶胶一定可以传染, 传播途径多种多样。 此病和新冠病毒COVID19传播途径基本类似,通过气溶胶, 飞沫, 体液, 性传播,血液传播。首次感染时的病毒载量越高,病情越重。 只要在相对封闭空间超过20分钟接触,可能就被感染。 主要场景包括, 长期共同居住, 超过30分钟的密闭环境, 如汽车内, 会议室,办公室,教室, 健身房,理发店。 共同就餐唾液传染。 下面分享感染案例: a.双方戴口罩汽车中交流30分钟后被感染。被感染者当晚低烧, 随后逐渐出现阴滋病症状, 皮肤瘙痒,脸色变黑等一系列症状,其家人陆续也出现症状。 b.会议室开会超过2小时,很多人被感染。很多4个月前一起看开会的同事, 都被感染。 会议室环境密闭, 病毒快速传染给了每个同事, 其中包括美国白种人, 和新加坡的东南亚人。 c.公司聚餐吃火锅, 很多同桌被感染。 4个月前公司组织集体吃火锅, 病毒通过水蒸气传播的给了很多同事。 多月后很多人出现了一些症状。 d.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导致旁边孕妇同学流产。 4个月以后她出现咽炎, 乏力等其他症状。 e.楼上邻居出现感染症状。 最近观察发现楼上邻居早上总打喷嚏, 楼下都可以听到, 而且经常晾晒被子。交流发现,其脸色明显发黑。 f.1岁8个月女孩,至今不会说话,皮肤变黑,性格改变,发育迟缓。很多病友的孩子都出现类似的状况,很多病友都因为自己子女染病,心痛不已,最终自杀。 g.很多家庭小孩感染阴滋病, 一旦北京中小学复课。将是一场新灾难。 目前看只要成人感染, 可观察到的这些人的孩子都被感染, 出现结膜炎, 发烧, 皮肤变黑, 智力下降。 很多我的朋友最近抱怨自己孩子在线上课突然学习成绩明显下降,老是健忘。 因为目前只是感染几个月, 还只是阴滋病初期,后期会越来越多疾病来袭。 而一旦复课上学, 后果更不堪设想。这一不明原因感染群体,其单一病例初始于本世纪初2003年,当时病人很少,主要集中在东莞、深圳、广州等地。2009年开始,网路上感染者谘询帖子明显增多,内容基本相同:大都是发生性行为后出现低烧、皮疹、皮下出血、肠鸣、舌胎白腻呈羽毛状、淋巴结肿大、腹泻等与艾滋病极为类似的症状。
2009年10月14日《南方都市报》对这一公共卫生事件做了首次独家报道。
这一不明病原体,目前已被几何级扩大至上万群体的网友病患冠之以临时性的“爱称”:“阴滋病”。
而中国官方则针锋相对的赠与一顶恰恰相反的大帽子:恐艾症。
《南方都市报》【真的只是“恐艾”吗?】2009年10月14日独家报道的一个对照:
专家:
“恐艾”是个严重精神问题。即使艾滋病有变异也不会这幺早发病,也有无症状期,还要经过免疫确诊,而他们的免疫指标都很好,怎幺会有这样那样的病?这是偏执型心理障碍。
“只有主诉,没有体征,客观检查也没有不正常。这除了精神病和心理障碍,没有别的病。”
———卫生部艾滋病专家咨询委员会临床组组长和艾滋病临床专家组副组长李太生
病人:
我们不是“恐艾”
我们染上“一种无法检测的、可以唾液传播的、攻击人类免疫系统的、类HIV病毒”。
“唾液传染已成为事实,造成家庭、族群、亲友、同事等亲密接触者感染”。
———“病友”们写给国家疾控中心的求助信
“现在的医生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拿着高工资。事物都是发展的,病毒也在变化,不能简单用已知的知识解释未知的事物。”
这一疑似被掩盖多年的群体性公共卫生事件,在它最初的萌芽阶段,就展现出不可调和的官民矛盾。
碍于各种媒体报导的越来越多,病例的几何级增长,中国卫生计生委从2009年下半年开展了象征性调查,稍后通过属下疾病控制中心以北京地坛医院的名义,做出了恐艾症的结论。
2010年6月,部分患者向中国卫生计生委投诉。
2011年中国卫生计生委依然坚持恐艾症的结论。
外媒报道:此后病人数量年复一年持续增长,仅QQ群里的人数就由原来的十几个,增加到现在的近万人,而QQ群之外的病人更是不计其数。
?
“恐艾”怼“阴滋”。
官民两造激烈胶着之下,喉舌媒体再一次扮演了大新闻不作为的党姓角色。
倒是被访民病患称之为“御用反人类专家”的北京协和医院艾滋病权威李太生医生,在半年前踢出一个天大的“反体制”乌龙球,霎时间在众多阴滋病患者大群里掀起轩然大波。受访嘉宾董先生告诉我们:“群里都炸锅了!”。
2017年12月12日的这篇被排除了新华社通稿模式的报道下网友吐槽说:“今天被新京报《协和发现国内首例“阴性艾滋病”患者》的新闻刷屏了!难道所谓的“阴性艾滋病”真的存在?记得当时卫生部抽查了广东省等6个省市的部分疑似患者,最终宣布阴性艾滋病系恐艾症,并无未知病毒。文章的素材来自北京协和医院李太生、张弘团队发表在《临床呼吸杂志》的一个罕见病例——HIV抗体阴性艾滋病伴卡波西肉瘤。
事实上,在此之前李太生博士的研究结论并非官方“恐艾症”的定论这幺简单。《南方都市报》2009年11月8日的报道称:“通过长期临床观察,李太生、蔡卫平都发现,类似病人的症状确实渐渐趋于一致,至于原因,他们也不知道,“但他们绝非得了艾滋病”。
民间的努力并不只限于李大科学家。《科学时报》2011年报道:呼吸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研究员周荣表示:“……盖棺定论还为时过早…从目前看,这些人很可能是由多种已知病毒,尤其是疱疹病毒长期感染,导致的慢性反应综合征。…在钟南山院士介入“不明怪病”调查后,作为主力机构,周荣团队已经为 270 多位“病人”进行过病原体检测,甚至包括一些外国人。结果显示,在百分比绝对值方面,就诊人群 HHV7(疱疹病毒 7 型)的阳性率高出普通人群 22.1%,HHV6(疱疹病毒 6 型)高出 51.9%,EBV(人类疱疹病毒)则低 5%。提示 HHV6 和 HHV7 可能在本病症群中起主导作用,特别是 HHV6,值得重视。
周荣博士还认为:“这类病人的问题很复杂、已是个社会问题,要解决他们的问题需要许多学科专家的联合行动才行。”
进入本周《不同的声音》的访谈嘉宾是目前滞留在秘鲁的阴滋病患者董先生。年轻力壮的小董是一位拉丁语翻译,两年前随中国政府代表团访问古巴,抵不住同事的盛情邀请误入花丛,与一位古巴性工作者发生了关系,稍后身体上出现了上述症状……
国内媒体方面的观察:首先爆出“阴滋病”现象的《南方都市报》,它发表于2009年10月14日深度独家报道《真的只是“恐艾”吗?》,其内容基本上倾向于官方的定论——“恐艾”。但稍后几个月相继推出的两篇同类追踪报道(见附录),对此做了一个平衡,也让受众一窥这起被掩盖的公共卫生事件“疮痍斑驳的后墙”。最后的补充:2012年习近平时代开始之后,和上述报道相关的新闻披露,在中国大陆彻底的销声匿迹了……
【附录】
《特殊群体自称艾滋“阴性感染者”?生存状态堪忧》南方网 2009年12月03日
在中国,有大量类似人群,他们在网上聚集,自称为“阴性感染者”。经济困难的人想去“扎阳”。“扎阳”,是指“阴性感染者”用针头在艾滋病人身上扎针,然后再扎在自己身上,有人直接与艾滋病人性交,使自己变成真正的艾滋病人,以此获得国家免费的艾滋病治疗药物。国家疾控中心已成立课题研究组,但这个特殊人群的大多数仍生活在病痛与恐惧中…… 一个艾滋病“阴性感染者”的疯狂 老公问她,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吗?她说,你找(小姐)越多越好,传染得越多越好,我们各自传染给别人吧。 尽管目前国家非常重视,但还是未恢复这个漂亮女人的生活信心,她仍要继续用性传播她的疾病。 她认为自己得了艾滋病,但多次HIV抗体检测结果均为阴性,她又认为自己感染了艾滋病变异病毒。她给自己取了一个消极的网名叫“末路”。 在中国,有大量类似人群,他们在网上聚集,自称为“阴性感染者”。但专家认为,他们只是“恐艾”。 “艾滋”症状,但检测总是阴性 “末路”称,她已经报复性地传染了3个男人,都是通过性进行传播的。 即使现在,“末路”仍是一个漂亮女人,如果不扬起脖子,没人会看到她的脖子上一块块明显的淋巴结,她的皮肤粗糙。而发病前,她更加漂亮,皮肤光滑、白皙,没有皮疹,脸上没有斑点,不少男人以为她还未结婚生子,并追求她,但在发病前,她性观念保守,除了老公,她没有接受过别的男人。 她的病是老公染回家的。她家在广州。只要不出差,老公每晚都回家吃饭,但他经常出差。5年前,老公一次出差了两个月,回来后咳嗽不止,吃药、打吊针都不见效。她和老公发生性关系后两个星期,也出现了很多症状,如皮疹、肌肉跳动、淋巴结肿大等等,体重一下子减轻了七八斤,老公体重也减少了十斤。 他们进行HIV抗体检测和治疗,结果都是阴性,病情也不见好转。一年多后,很多症状自行消失了,这个拥有大学学历的女人以为这是“拜神”的结果。 但3个月前,各种症状又开始重新回来了。 老公承认,他在外面找了小姐。但他认为,他们只是感染了未知病毒,而她认为,他们感染的是艾滋病变异病毒,因为“症状和艾滋病完全一致”。 11月30日,“末路”从包里掏出侄女的照片,出示给记者。照片上的小女孩腿细如柴,下巴尖尖,表情抑郁。 “她家很有钱,她身上的一件衣服都是五六百元钱。”“末路”说。但是小女孩也感染了这个病毒。 在长达三四年的“潜伏期”里,虽然还有疲劳、咳嗽等少数症状,但“末路”以为自己没有感染艾滋病,而且医生们骂她“神经病”、“有心理问题”。于是,她和家人如常生活着。 她和母亲经常一起吃饭,她还常常抱着侄女,而除了母亲和侄女外,她发现其他所有家庭成员也都感染了相同的病毒,包括父亲、两个哥哥和嫂子们。 去年,她的一个哥哥去世了。他长得很帅,又十分富有,经常开着宝马“抠女”,他不喜欢找小姐,因为“太脏了”。 3个月前,“潜伏期”过去了,很多病症回到“末路”的身体,她发现身体肌肉萎缩,出现大量皮疹,腹泻严重等等。这时,她回想哥哥去世前的情景,她又开始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而且是她把病传染给了哥哥,“他也是肌肉萎缩,死前,手臂只有我现在的二分之一粗。” 据其回忆,她哥哥早期症状和她当初完全一致,咳嗽非常严重,感染三年后,死于肺癌。 对于专家们的“恐艾说”,“末路”质问:“如果只是‘恐艾’,怎幺会有这幺多症状,而且如此传染呢?” 她加入了一个“自杀群” 很多“病人”都有着与“末路”相似的经历:多次检测被排除艾滋病,医生们认为他们是“恐艾”,建议他们与家人正常生活,解除“碗筷分开、不过夫妻生活”等等“隔离式生活”。结果是“全家中招”。这是他们痛恨医生和“恐艾说”的原因。 他们认为,唾液都可以传染该病。“所以你不要以为只有小姐才有这样的病,也许,你身边的某个人就有这样的病。”“末路”说。 深圳网友“面对”称,他的公司有十几个人都被他传染了,因为他是搞采购的,饭局很多。他认为是通过聚餐传播的。 病情复发以来的3个月,“末路”痛苦不堪。她周身疼痛,在医院里,她想跳楼自杀,但她住在二楼病房,如果跳下来,不但不会死,还会残疾,因此她没跳。 现在,她加入了一个“自杀群”,在QQ群里,这些得了绝症的人们探讨着各种自杀方式,有的人相约一起自杀。 “‘没有奇迹’经常打电话哭着问我,会不会自杀,我说,会啊,但是等我的孩子长大点,或者我带着他一起自杀。”“末路”说。她的孩子已经4岁了,由保姆带着,她说,孩子和保姆都被感染了。为了减少痛苦,她尽量少和孩子待在一起。她甚至和老公挑明,她不想再管孩子了。 “进京”和“扎阳”7月份,曾光的出现曾一度让他们获得些许希望。 曾光是国家CDC流行病学首席科学家、博士生导师,WHO传染病监测和应急反应科学委员会委员,中国现场流行病学培训项目执行主任,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 曾光认为,这是“需要认真调查解决的公共卫生问题”。他安排自己的助手展开了长达三个月的调查。 10月30日,“疑似艾滋病”课题研究组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获得经费支持,开始在全国招募60名病人分期参加研究。一切用于研究目的的检测费用由课题组承担。个人的差旅费由病人自费承担,如对差旅费支付确有困难者,也可以提出资助申请。 课题组将委托国家CDC最权威的实验室对病人是否感染艾滋病病毒作出决定性的复测,并组织国内权威的临床、医疗以及科学研究的专家,共同组成专家组,对病人共同进行临床检查,并提出诊疗意见。 但和“末路”一样,很多“病人”对此研究不表乐观。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感染了未知病毒或者艾滋病的变异病毒。而课题组排除的只是已知病毒。10月20日,12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心急病人,自发前往北京。国家CDC相关部门热情接待了他们,并及时动用国内最先进的技术,同时使用多种方法,对他们进行了HIV病毒、丙肝、梅毒、免疫值等项目进行检测,结果发现他们均无问题。 一位进京的“病人”透露,检测结果出来后,曾光曾私下表示,他们感染的并非同一种病毒,问题比较复杂,但肯定不是艾滋病。 尽管如此,“病人们”仍然认为,排除艾滋病的结论未必正确,因为“身体的症状不得不促使你往这(艾滋病)上面想”。 “末路”开始吃拉米夫定、唐草片等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她发现,病情得到控制,浑身不再那幺痛了。她的妈妈和她一起吃相同的药,结果病情也得到控制。 现在,她每月要花1000多元钱,从上海邮购这些药物。老公因为不相信得了艾滋病,自己另外找药吃。 “我知道在QQ群里,像我这样的有钱人只有几个,大多数人经济都很困难,他们打一份工,工资一两千元,根本吃不起这药。所以,他们想去‘扎阳’。”“末路”说。 所谓“扎阳”,是指“阴性感染者”,用针头在艾滋病人身上扎针,然后再扎在自己身上,有人直接与艾滋病人性交,使自己变成真正的艾滋病人,以此获得国家免费的艾滋病治疗药物。他们通过QQ群寻找艾滋病人。 只想着自杀和报复 “末路”是个富人。她和老公各自经济独立。老公拥有3套房子,她自己在广州等地也有三四套房子,每套房子都值百万元,并拥有私家车。她还有一家工厂,数十名工人。硕士毕业的老公另有职业。 以前,她早上8点到工厂,晚上6点回家,加班时,夜里11点才回家,“每天看到账本上有收入,就很开心”。 但是现在她每天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每天去工厂随便处理一下问题就回家睡觉,工人们打电话向她反映问题,她让他们自己解决。工厂快亏本了。她投入股市的100多万元钱,只剩下30万元,她现在连看都懒得看了。 对于改变了整个家庭命运的老公,她已经不再怨恨了,“加入QQ群后,发现很多人都得了这个病,那幺我即使现在不得,将来也会得这个病,因为现在娱乐场所这幺多。” 她每天只想三件事情:自杀、救家人、报复别人。在广州还有5个和她联系紧密的女病友,她们相约去报复别人,去酒吧,或者上网,寻男性开房。 她先后在酒吧认识了一个男人,在网上认识了两个男人,都是“开小车的”。她和其中两人发生性关系时,没有采取安全措施,只有一个男人主动提出戴安全套,但和她有“深吻”。 两个星期后,她分别打电话给他们,发现他们都在咳嗽。那个戴了安全套的男人问她,你是不是有病?她说,你才有病。他想带她一起去检测。她说,可以。 “反正我是阴性,又不是阳性,我怕什幺?”“末路”说。但是男人打消了和她一起检测的念头。 “末路”在和QQ群里的病人私聊时,发现每个人都有报复社会的行为,深圳的一名男性病友,已经通过上网、去酒吧、找小姐、“抠女”等方式,传染了100多名女性,均记录了她们的手机号码。 老公又出差了,她打电话给他,发现他的房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老公问她,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吗? 她说,你找(小姐)越多越好,传染得越多越好,我们各自传染给别人吧。 电话里,老公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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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未知病毒”阴影下》南方都市报2009年10月14日
摘要:这个群聚集了一群具有相似特征的人:他们大多在“高危”性行为之后患病。他们最初怀疑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怀疑促使他们反复做HIV抗体检测,结果却一再呈现阴性。这并没有让他们轻松起来,他们继而坚信他们感染了同一种未知的病毒,这一病毒类似艾滋病,还能够通过唾液、体液等轻易传播给亲朋。而“医生也无法找到他们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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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以现在的科技手段查出病原体并非难事,即便是国内的科研技术达不到这样的水平,国外高水平的科研院所完全有能力做到。但是目前没有官员专家重视这种疾病,也没人牵头负责这件事情,都在一天天等待,等待着疫情大爆发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有人重视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感染,也不知道有多少病人不明原因的离开这个世界。
面对不断扩大的感染人群,中国卫生计生委和疾控中心开始了一系列阻挠因此展开的民间科研机构的实验研究活动。2009年,日前宣称研发出治愈艾滋病药物的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的莫筱卫研究员开始关注这个群体并抽取病人血样检测发现异常,遭媒体披露后,卫生计生委派专员取走了样品和检验数据; 2011年,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召集近300人检测,一向以直言着称的钟南山院士也只能委婉的说〝恐怕不是精神因素〞;2014年浙江某医院将40余人的检测结果火速送京,被告知:样品永久封存……
最近十几次进京反映疫情,中国卫生计生委接待人员和专家对病人说,你们不要以传染病名义上访,如果还说是传染病,没人管,也没人敢管。为阻止病人上访,相关部门动用了专政工具维稳。河北一位病人去中国卫生计生委上访后,第二天…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出现他家门口。更有甚者,有的病人刚走出北京火车站,就被几个彪形大汉野蛮执法。?
不明病原感染者群体致中共中央、国务院的求救信?2017年8月17日
尊敬的中共中央、国务院领导:您们好!我们是一群感染了不明病原的人们,今天向各位领导反映一个被国家疾控中心否定的疫情,诉述一场由天灾引发的人祸,请求中央领导以人民生命健康为重,采取措施,拯救病患,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事关重大,请中央领导务必读完此信,具体疫情和事件过程如下:
目前全国范围内存在这幺一个群体,我们因为各种途径而染病(大部分是通过性传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传给了家人,许多家庭全家感染,初期症状类似于HIV急性期表现,存在CD4计数长期低下情况,但多次检查HIV及已知感染疾病均为阴性,部分不明原因的病友称它为“阴性艾滋病”。此病大概从2000年前后开始出现,05年以后感染人数不断上升,07年以后感染人数倍增,据我们目前收集的老病友资料来看,此病急性期与HIV极其相似但中后期并非相同,在不服用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情况下T细胞并不会彻底崩溃,但症状不断病情加剧,让感染者生不如死。病友奔走呼告、四处求医、反复检测,均不能查明病因,在排除了医院已知传染病的情况下,病友才高度怀疑是一种新型传染病,因此称之为“不明病原体感染”或“未知病毒”。
根据病友们提供的病症信息进行归纳总结(附件1:428位感染者代表及家庭感染情况基本信息一览表),从病症上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急期感染期、潜伏稳定期、病症后期,总体来说,急期感染期症状较多传且染性强,潜伏稳定期症状较少、病症后期症状严重,有的病症可反复出现,也可持续出现。急期感染期最初症状出现在感染后几天内,症状可持续数月,因个人体质、感染方式不同,既呈现普遍性又体现个体差异性,有的症状可适当缓解,有的症状加重,有的症状一直存在,始终无法自愈。感染初期症状主要表现为:全身游走性疼、淋巴结肿胀、血管刺疼(痒)、疲劳乏力、昏睡盗汗、持续性低烧、体重略下降、皮疹、身痒、舌苔白肿并长白毛、关节痛、内脏隐疼、腹部变大、肠鸣腹泻、屁多、眼睛充血、皮肤颜色变暗、皮下虫爬感、皮下出血点及红斑、皮肤压痕严重、皮肤变薄、口腔溃疡、牙龈萎缩、咽喉炎、生殖器异味、毛囊炎、小便黄泡沫多等症状,持续半年左右。医院检查显示病患CD4计数明显低下,一般在400左右徘徊,严重者下降至200左右,CD8计数刚感染在250左右,后变化回升,大部分感染者CD4/CD8比值倒置,肺部结节,肺纹理增多增粗,感染初期血常规有所异常,白细胞偏高,淋巴细胞偏高,中性粒细胞偏低,免疫全套补体C3、C4偏低(附件2:部分感染者保留的异常检测单)。潜伏稳定期患者症状减少,此病症期时间较长,一般在6年左右,主要症状为:全身肌肉跳动、关节响痛、舌苔厚白、肌肉酸痛、手脚发麻、内脏有疼痛感、飞蚊症、大便发黑发粘、便血、口腔溃疡、记忆力和视力下降、牙齿脱落、肚子变大、皮肤干燥发黑、皮下脂肪消退、体毛头发易掉等症状。病症后期一般在7年以上,患者身体虚弱,症状逐渐加重,面临生命危险,主要症状为:严重疲劳乏力、皮肤干枯、皮下脂肪破坏、内脏发生各种病变尤其是肺部病症严重、牙根萎缩牙齿脱落、口腔反复溃疡甚至溃烂、听力视力严重下降、肚子变大、四肢变细、关节变形退化、活动受限、或死于某类绝症,病人痛苦难耐。由于个体不同,以上病症进展和病症表现有所不同,但总体呈现一致性和规律性。从以上病症分析,此病虽然不是一种像高致病性禽流感、埃博拉病毒等烈性传染病,但它有可能是一种类似于HIV但比HIV传染性强隐蔽性强可慢性致命的新型传染性疾病。
这些年,不断有病友向地方卫生门部、疾控中心、各大医院救助,地方机构无权也无力认定新型传染疾病。向地方救助不成,二OO九年底,十二名患者前往北京向国家疾控中心反映病情,并希望国家疾控中心能帮助感染者解决问题查明病因,国家疾控中心于2010年1月10日和17日共招募五十九名病患前往北京地坛医院进行检测,委托北京地坛医院几位专家加以分析。2010年2月11日,国家疾控中心流行病的首席科学家曾光教授的助手裴迎新女士在其QQ空间上发布了地坛医院的检测结论,认为这群人是精神因素造成的心理疾病,定性为“恐艾症”、“精神因素致病”,署名:李兴旺、宋美华(北京地坛医院医生)。2011年4月6日,就“阴滋病”一事,原卫生部新闻发言人邓海华公开表示,只是恐艾症状,根本没有什幺未知病毒,不是一个公共卫生的问题,所以不必惊慌。各新闻媒体也纷纷引用原卫生部和国家疾控中心的结论进行报道,从此,“精神致病”、“ 恐艾症”被国家、社会广泛认定。但这个说法让广大病友无法接受,大部分病友都是由于先有身体症状才去医院检查就诊,才上网搜寻求助,病症在前求助在后,“精神致病”由何而来?面对病友们的质疑和呼救,从2010年至2013年间曾光教授共给病友写了七封信,他始终围绕“精神因素所致”回复病友,声称“尊重专家结论”,并没有对感染者的症状及家人感染情况作出任何具体解释,也没有进一步检测排除是否有新病种出现,更没有做到防患于未然。病友一直在疑问,没有查到医院已知传染病,就只能是精神致病吗?就代表不存在未知病毒、新病种或某种细菌、病毒变异?引用曾光教授的说法:“北京地坛医院专家诊断意见中所提及的精神因素,是基于对39名病友心理量表测定的一致性结果,有不容置疑的科学依据,客观记录了在那个时点上病友们的精神状态。既不应被误解为‘精神病诊断’,也不宜外推到没有参与检测的人。”对此病友认为参加检测的有59人,存在精神因素的是39人(病友认为面对巨大的身体、家庭压力有点心理问题是正常的),那幺如下20人有没有精神问题?没有参加检测的广大病友有没有精神问题?用39人的结果去推及一群人,曾光教授是不是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而且只经过短短约一个月的时间就否定不存在未知病毒、新病种或某种细菌、病毒变异,这样的结论仓促吗?严谨吗?科学吗?在病友的救助下,上海巴斯德研究所曾于二00九年底对五名上海“阴滋病”患者进行抽血检测,根据检测结果,血液样本中并无发现任何与艾滋病有关的东西,但五个血液样本却发现了同一种病毒,但原卫生部派人到巴斯德终止研究,并称巴斯德没有研究重大传染病的资质。病友认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传染病防治法》国务院卫生行政部门主管全国传染病防治及其监督管理工作,但国家支持和鼓励单位和个人参与传染病防治工作,既然上海巴斯德研究所在五个血液样本却发现了同一种病毒,原卫生部为什幺要派人到巴斯德终止研究并没收样本?为什幺不向病友公布巴斯德的研究结果?为什幺不进一步查清病因呢?为什幺只相信北京地坛医院医生李兴旺、宋美华所出具的“恐艾症”、“精神因素致病”结论,而不考虑巴斯德研究所的发现呢?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请各位领导明察。
“真理是时间的女儿,不是权威的女儿”。转眼四年过去了,老病友犹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更多的新感染者却纷纷出现,时间证明、事实证实“精神致病论”是草率的、是不科学的、是缺乏人道的、是荒谬的、是没有说服力的。既然专家认为无传染疾病存在,为何老病友病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身体越来越差?为何2011年后感染人数越来越多?为何病友家人也会遭殃?为何这群病人的症状如此之多、特征如此相似?难道天真无邪的孩子也会恐艾而出现症状?难道不知情的家人也会因精神因素致病?难道精神因素会导致舌苔厚白、牙根萎缩、牙齿脱落、皮下虫爬感、关节响痛变形、内脏发生各种病变?百度上,微博上,论坛上,微信上,QQ上等等网络,感染者求助的帖子数不胜数,其中腾讯微博上感染者求助的帖子就有数百个,一些帖子一年时间转发量高达将近7万次。事实胜于雄辩,我们相信国家、相信科学、尊重权威,但我们更相信实事,我们既不是在制造谣言,也不是在无病呻吟,无中生有,病症它真实存在。它在折磨着我们的身体,摧残着我们的心灵,摧毁着我们的家庭,危害着我们的社会……
在病友的求救下,有好心专家研究过此病,有媒体记者、正义学者在网络上呼吁过,明明知道可能存在某种感染,但绝大多数专家及研究机构避而不谈、讳莫如深或以原卫生部曾经定性过的“精神因素”打发了事,把原本属于医学的问题政治化,加大了揭示真相的难度。2013年3月12日重庆第三军医大公布了其调查研究报告,称类AIDS综合征现象不能完全用心理因素予以解释,其呈现的临床特征具有明显的一致性和规律性,亟待开展深入研究进行分析(附件3:第三军医大调查检测报告)。2014年10月在广州一家生物研究机构的帮助下,七位病友代表检测的逆转录霉活性浓度全部高于常人,辅助证明了我们体内有异常特性存在(附件4:逆转录酶活性荧光定量检测报告单)。北京大学免疫系王月丹博士撰文称,媒体先不要急于否定不传染,呼吁社会关注该群体,并指出鉴于此项研究难度很大,没有任何的经验可以借鉴,个人民科式的研究是很难成功的,国家层面应开展此项研究。广州病毒研究所周荣博士团队开展过研究,并试行康复性治疗,周荣博士认为这类病人的问题很复杂、已是个社会问题,要解决他们的问题需要多学科专家的联合行动才行。
贴主:zhudekkk于2020_05_02 21:5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