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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中华民族的根儿

2020-06-16 13:01:03

提到青海,许多人会想到青海湖,这是对青海的标志性认知,但这远远不够。青海省得名于青海湖,而青海湖作为中国第一大湖的曝光度,要远远超过它所在的青海省。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将青海作为青藏高原的一部分,仿佛它永远是那幺遥远而神秘。


在目前看来,青海的形象是模糊的。但是,这种模糊不是因为单调,而是因为丰富。青海位于青藏高原的东北部,平均海拔3000米以上,地貌复杂,河流纵横。祁连山、巴颜喀拉山、唐古拉山等山脉连绵起伏,青海湖、柴达木盆地等河湖盆地点缀其间。这里有你了解的遥远与荒凉,也有你不了解的富饶和繁荣,还可以见识到高原的博大、大漠的广袤,更能体会河谷的富庶,甚至宛如水乡的旖旎。


从大尺度上看,中国可以划分为三个自然区域:西北干旱区、东部季风区、青藏高原区。这三个区域的气候、地形、植被等方面各具特点,迥然不同,青海恰好处于三个区域的交汇处,兼具青藏高原、内陆干旱盆地和黄土高原的三种地形地貌,汇聚了大陆季风性气候、内陆干旱气候和青藏高原气候这三种气候的典型特征,是所谓“一省跨三区”。


雄伟的昆仑山东脉横亘在青海中部,将青海分为南北两部分。昆仑山以南的青南高原区,与辽阔的青藏高原融为一体。青南高原西部是可可西里,这片无人区是我国湖泊分布最密集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上高海拔地区生物多样性集中展示地。这片土地是藏羚羊、藏野驴、雪豹、野牦牛、棕熊等珍稀保护动物的乐土,它们给这片高寒草原带来了勃勃生机。


高耸的雪山和巨大的冰川,在青南高原东部形成高原湿地,不仅滋润出水草丰茂的草甸,更孕育了长江、黄河与澜沧江这三条亚洲大河,滋养着大半个中国,素有“中华水塔”的美誉。据测算,长江总水量的25%,黄河总水量的49%,澜沧江总水量的15%均来自这里,青海绝对称得上是中华文明的营养之源。


在昆仑山以北、青海湖以西,是以柴达木盆地为核心的干旱区。这里是中国地势的第二阶梯,虽然荒漠千里、气候干燥,四周雪山融水却滋养了一个个绿洲,戈壁滩上可以见到胡杨、红柳和骆驼。此外,盐湖和石油更是宝贵的自然财富。


青海湖盆地、祁连山以东和河湟谷地,受益于东部季风深入内陆的最后滋养,气候温和,土地肥沃,以十分之一的土地养育着青海省三分之二的人口,是青海最发达的农业区和经济、文化中心。


青海也是民族融合的重要舞台。青藏高原古来就是藏族聚居地,青海又有蒙古族、回族、土族、撒拉族等世居民族,青海八个地级行政区中,有六个是民族自治州。古时候,历经吐蕃的统治,以及蒙古帝国的支持,各种宗教之中,藏传佛教对这片土地的影响无疑是最深远的。


藏传佛教的诸多派别中,格鲁派的影响极大。当我们上溯格鲁派发展历史,一定会聚焦于一个青海藏人——宗喀巴。宗喀巴生于今青海省湟中县的一个佛教家庭,不囿于成见的他,提出了新的学说,由此创建了格鲁派。在藏地,宗喀巴被认为是文殊菩萨的化身,他的弟子根敦朱巴和克主杰则成为了班禅额尔德尼与达赖喇嘛转世的初尊。


民族与信仰,为青海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如果我们仔细审视这片土地,就会发现青海其实是家园,而非秘境。



宗教的诞生,是青海瑰丽而奇肆的一个例证。尽管青海很多地方的自然条件并不适于人类的繁衍,但青海的文明起源之早,恐怕也超乎很多人的想象。


作家张承志在《北方的河》中写道:“在湟水流域,古老的彩陶流成了河。”柴达木盆地、沱沱河沿岸都曾发现过旧石器时代人类活动的痕迹;柳湾出土的新石器时代彩陶,精美质朴,无一不显示出青海地区文明发育的早熟。高原的环境对青海先民来说,似乎并不是什幺阻碍。


先秦时期,中原人已经与活跃于青海地区的西羌人发生过不少接触。等到汉朝强盛起来,成立西海郡、金城郡宣示着中央王朝已经能够控制青海东部地区。千百年来,湟水流域一直就是不同文明交流、冲突、融合的温床。


南北朝时成书的《魏书》里已有“在青海西十五里”的字句,这里的“青海”指代的是青海湖,而非青海省。要想看到青海省诞生,还要经历一番“折腾”。


继羌人之后,吐谷浑作为鲜卑族的一支,曾统治了青海三百年,直至吐蕃的强势崛起。11世纪起,唃厮啰国的兴起,大大促进了茶马互市,西宁成为了地区枢纽,让青海着实热闹了一把。


元明清三朝,中国今日的版图逐渐成形,蒙古族、回族进入青海,青海的轮廓也愈加清晰。但是,我们依然看不到青海省的存在,就连现在的省会西宁都是甘肃省的一部分。雍正初年在西宁设立“总理青海蒙古番子事务大臣”,算是为青海省的出现埋下了伏笔。直到1928年,青海省才正式出现在中国的版图之上。


青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作为中央王朝的边地存在。西宁、海晏等地名都明显带有统治者对边疆稳定的期许。边境常常伴随着不同文明、政权、民族的接触,因此青海也是多条古道穿过的地方,譬如丝绸之路、羌中道、唐蕃古道等等。


青海作为咽喉要地,大多时候只能靠人走畜驮,但探索的脚步从未停止过。青海的历史是民族、文化融合交流的历史,也是中国人不断挑战不可能的历史。


直到新中国建立初期,从交通的角度来说,青海是遥不可及的。偌大的青海省,省域面积70余万平方公里,只有472公里的公路可以通汽车。青海解放时,人民政府收缴到的汽车一共只有14辆,其中更是仅四辆可以勉强行驶。


青海历史上有多条古道可供通行,但由于地理原因,青海的大部分地区是闭塞的。闭塞导致匮乏,青海一直流传着“茶贵似银,盐贵似金”的说法。1953年西藏发生饥荒,让修路的需求变得更加迫切,时任西北军区进藏支队的慕生忠将军率领部队完成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修筑青藏公路的过程完全是填补空白。全长千余公里,连接西宁与拉萨的青藏公路,在一锤一铲的努力下,仅用时7个月零4天就全线贯通,除了奇迹,很难找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


青海见证的另一项不可能,是中国第一颗原子弹和氢弹的成功研制,第一个核武器研制基地就位于今青海省海晏县境内。当年参与原子弹、氢弹研制工作的人员,隐姓埋名,来到遥远的青海,在高寒缺氧,甚至是食物短缺的情况下研制出当时只有少数几个大国掌握的核武器。这片中国最难以逾越的高原,似乎生下来就是为了见证中国人挑战不可能。


今天的青海有很多人既是青海人,又不是青海人。他们从祖国各地来到青海,扎下根,发了芽,成为青海的一部分。行走在青海大街小巷,常能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的食物在售卖,让人摸不准青海人的口味。


以往人类难以深入的地带,不少已有了足迹。过去天马行空的想象,被科学探索取代,青海不再那幺神秘。只留下令人惊叹的自然奇观,让人们继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地理地貌特征上,说海西自治州“最青海”并不为过。品读海西,需要有太空的视角,俯瞰之下,苍茫大地的脉络一览无余;也需要细致入微的体察,于细微处,闻惊雷,遇见惊人的美丽。


海西的主体,其实是被称为“聚宝盆”的柴达木盆地。这里盐湖众多,最着名的当属茶卡盐湖。它是天然结晶盐湖,湖面海拔3061米,占地154平方千米,被旅行者称为“天空之镜”。藏语中的茶卡,或蒙古语中的达布逊淖尔,都是盐湖之意。


初入乌兰县茶卡镇,眼前会呈现一片苍黄茫茫,阳光下的沙棘戈壁被晒得几乎要分崩离析,没有水草丰茂、牛羊遍野的生气,可是“天空之镜”的美誉绝不是空穴来风,眼前的这一丝荒漠不过是进入盐湖前的小插曲。盐湖之镜,水很清澈,但并非仅仅看到水底,而是人与水面相映成趣——你怎样,水面就怎幺样;天空怎样,倒影便如出一辙。


柴达木本是远古时期的一片海洋,当青藏高原整体隆起时,局部地区却出现沉降,海水退缩干涸后,沉积的砂土层即暴露于地表,其中既有年代较新未完全固结的疏松岩层,也有年代较老固结较好的坚硬岩层。盛行的西北风向刚好与盆地中岩层褶曲的长轴平行,大风顺着这些地形的通道,对砂泥质的岩层进行强力的雕凿与刻蚀,从而形成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如魔鬼城般的雅丹地貌。


在冷湖镇1.7万平方千米土地上,94%的面积属于雅丹地貌,其中俄博梁雅丹地貌最为典型。冷湖俄博梁雅丹至今还是一处未被开发的景观,从315国道沿途观赏,可任凭想象驰骋在这一片广袤的奇幻秀场上。凹凸不平的风蚀土丘似千金万马,奔腾到眼前时,绵延无尽,像迷宫般,沉迷奇景之时也剥夺了你的方向感。


横看成岭侧成峰,走进每一处雅丹景观,都会另有一番体验,像孔雀开屏、像展翅雄鹰、像疾驰骏马、像神秘古堡……不似敦煌雅丹地质公园将一处处雅丹划为片区,给每一处景观一个命名,这里的雅丹不会局限你任何的想象,行走在风沙中,长途跋涉,如同体验玄奘的西行之路。


青海虽地近边疆,却是中国山水祖脉之地。截至2019年底,中国已有十个国家体制试点国家公园列入名单,其中三江源国家公园将在今年免费开放。


三江源国家公园主体位于玉树,有人把该地区称作“中国大地上最后一块尚未被完全污染的生态方舟”,虽然三江源的科学考察一直没有停止过,但是人们对这里的生态系统依然知之甚少,这个独特而丰富的生命王国依然神秘遥远。


位处三江源国家公园里,澜沧江源头的昂赛大峡谷,正在成为全世界最好的雪豹自然体验点。自然体验观察雪豹,所得用于保护自然和改善民生,早在喜马拉雅山脉周边国家已有先例。而生活在澜沧江源昂赛大峡谷内昂赛乡的牧民,在政府的谨慎指导下,以每年限定接待自然体验团的形式,试图做出一些对生活、对环境的改变。


雪豹之外,三江源国家公园更是意义重大。它是第一个进入国家公园体制试点的国家公园,也是目前国内面积最大的国家公园,更汇聚了长江、黄河、澜沧江世界着名的三条大江的源头,是世界独一无二的地理奇观。


在世人眼里,玉树有着天成地就的壮阔、神秘和美丽,这里不仅是万山之宗、万水之源,还汇聚了藏传佛教、唐竺古道等博大精深的宗教文化。


文成公主的进藏路线在学界存有争议,但大部分史料认为,松赞干布接到文成公主以后,是经由玉树回到逻些的。玉树留存有诸多文成公主相关的遗迹,比如勒巴沟里年代久远的佛教文化石刻,相传是文成公主和金城公主进藏途经此地留下的。


勒巴沟位于玉树州结古镇东,通天河西岸的群山间,“勒巴”在藏语中是美丽、吉祥的意思。在当地传说中,文成公主认为自己能成功翻越艰险的巴颜喀拉山和亘古天堑通天河,是神仙的庇佑,为表达感恩之情,亲自率领工匠在岩壁上雕刻数十尊佛像和佛塔。


如果你是天生的冒险家,又不喜欢跟随潮流而动,那幺果洛将是你青海之行的首选。果洛,这片圣洁的雪域是全国30个少数民族自治州中海拔最高、气候最恶劣、环境最艰苦的地区。它的美,有着天人合一的原生态多样性,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写满了神奇。


年保玉则是果洛草原上的一座神山,从外形上看,年保玉则与很多雪山都不一样,它由一簇高度相当的雪峰组成,没有明显的主峰,也没有明显的山脉走向,它是由中心向四周发散的,而山脊最终消融在草原中。山脊之间点缀着大大小小160多个海子,如果从地形图上想象俯瞰年保玉则的视觉效果,它就像水面上冒出来的一朵尚未完全开放的莲花,那些分支山脊就是已经开放的花瓣,那些美丽的海子则是雨后留在花瓣间的露珠。


在藏民族的传说中,年保玉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他把自已三个美丽的女儿全部许配给了一位智勇双全的猎人。女儿们生了三个儿子——昂欠本、阿什姜本和班玛本。他们勤劳勇敢,为了生存和发展,各奔东西,创下了人们今天常说的上、中、下三果洛。每年藏历五月初四是山神节,各部落男子、寺院僧侣骑马乘牛来到年保玉则敬山神,祈愿全年水草丰茂,牛羊肥壮,消灾免祸。


也难怪原住民会毫不吝惜地赋予这座山奇幻的想象。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这里气候变幻莫测。前夜的满天星斗仿佛预示着转天清晨的天朗气清,但最终却大雪纷飞,寒气逼人。酷暑的午后,猛然狂风肆起,大雨倾盆,不久即云销雨霁,到傍晚,暖暖的金色阳光就洒满大地。这样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气候造就了绝美的自然景观,古木参天,成林蔽日,云杉、松柏林中间恣意蔓延着虫草、贝母、大黄等名贵中药材,野牦牛、藏羚羊、白唇鹿等珍稀动物在此间嬉戏玩耍。


蓝天、雪山、白云、海子,行走其中,一切突然显得不再真实,人也好像走在了梦境中。人的情绪由刚开始的兴奋喜悦变得宁静而沉默,另一种声音在心中变得越来越清晰,那是一种强烈的弃世归隐的冲动。


召唤闯入者归隐的还有海南自治州。青海的海南没有沙滩,没有椰林,但是有青海湖,即使是盛夏,这里的气温也只有15度。


众多湖泊都以瑰丽秀奇为人所爱,青海湖单单把瑰丽舒展为平淡、把秀奇换成一种壮阔。在这里,草原和大海得以对接。草原的优美、海的浩瀚与湖的沉静交织在一起,成就了青海湖的博大之美。


在西北高原上,青海湖舒展着它的辽阔与静谧,甚至能像大海一样风卷白浪。“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便是王昌龄感受它广博的真实感受,湖上刮来的风,如同海风一般猛烈。在中国版图上,青海宛若一只静卧的玉兔;而青海湖,是玉兔凝望天空的清澈眼眸。在昆仑神话里,青海湖是西王母的瑶池;而对湖畔的住民来说,这就是他们的海洋。



被艺术选择的土地,必然具备被艺术选择的条件。黄南自治州北部的隆务河,冲刷和滋养出了一片神奇的土地,藏族称之为热贡。


热贡艺术产生于13世纪,并随着隆务寺的兴盛而发展。热贡艺术主要指唐卡、壁画、堆绣、雕塑等绘画造型艺术,以藏传佛教中的佛本生故事、藏族历史人物和神话史诗等为实质,同时也包括一些世俗化的内容。


这里的农民,90%以上的男性都从事热贡艺术的绘塑。村村是画乡,人人是画匠,热贡艺术早已与热贡人民的生活融为一体。当下,热贡艺术已经由宗教用品向创作和实质性的工艺品过渡,鲜艳的色彩可供众生欣赏。


如今的黄南,素有“小西藏”之称,之所以有这样一个称谓,是因为这里浓郁的宗教气氛。行走在隆务河畔,在绿树掩映之中,随时可以看到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寺院金顶和村舍间鹤立鸡群的白色佛塔。藏传佛教在这里已经根深蒂固,这里的藏族、土族和部分汉族都信仰藏传佛教。


在青藏高原东北部,黄河上游及其重要支流湟水之间,有一座既古老又年轻的城市——海东市。大自然的馈赠赋予了海东壮美的气质,黄河和湟水两条大河,成就了海东良田万顷、果林掩映、青山环绕的风情画卷,众多景点散步于此,朗若星辰。


互助北山国家森林地质公园坐落于祁连山脉南麓的东端,年平均温度15度左右,可谓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由于祁连山脉的阻挡,每每西伯利亚的冷空气顺着河西走廊向东南方向飘移,青海一带则较少受到影响。因此,祁连山脉南麓海东段遍布茂密的原始森林,绵延数百千米。这里是青海境内自然生态体系最完好的区域之一,带谱清晰,色调分明,山地落叶阔叶林与常绿针叶林错落有致,林木葱郁挺拔,灌丛普天盖地,高山草甸如茵似毯。


孟达天池位于孟达林区自然保护区内,循化东南部的大黑山,地处西秦岭西倾山北坡,是一处椭圆形的高山湖泊。孟达天池虽小,仍居国内三大天池之列。天池所在孟达山处于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结合部,为青海植物王国,素有青海高原“西双版纳”之称,区内森林覆盖面积14万余亩,有亚热带、暖温带植物,林中栖息苏门羚、林麝、狍鹿、岩羊、狐狸、雪鸡、马鸡等珍禽异兽。


多样性的地理地貌,构成了海北自治州湿地、沙漠、草原、雪山、林海、峡谷等独特的高原风光。这里千山堆绣,百川相织,草原广袤,资源丰富,是典型的青藏高原的缩影。


金银滩也许不是青海最好的草原,却是青海最有名的,王洛宾的一首《在那遥远的地方》,让此地名扬天下。金银滩草原位于海晏县境内,西邻青海湖,东接祁连山,广义的金银滩草原面积达到1100平方千米,河流和公路穿过草原,两岸生长着金露梅和银露梅两种色彩鲜艳的小花,七八月份鲜花盛开的金银滩草原宛若被彩色地毯覆盖,牛羊点缀,百鸟奋飞,故称为金银滩。


祁连县有着中国最美丹霞观景台卓尔山,作家、诗人、摄影师都会来此写生采风拍照创作。站在卓尔山顶视野极度开阔,四周没有任何遮拦,山对面是尽览四季景色的牛心山,左右两侧分别是拉洞峡和白杨沟风景区,背面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山脚下滔滔八宝河像一条白色的哈达环绕在县城周边。


在北方,提起油菜花,稍有点儿旅游经验的人都会想起海北州门源县,这里是北方小油菜生产基地,过去以种植油菜而发家致富的门源县,如今又把一片片油菜花变成了旅游名牌。在门源观赏油菜花,有三个最佳地点:一是县水泥厂对面的南山上;二是青石嘴镇的圆山观花台;三是西宁到门源县城路途中的大坂山观景台。虽然油菜花全国各地到处都有,但真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概只有门源了。


人往高处走,凉从夏都生。被誉为“中国夏都”的西宁是一座有着2100多年历史的高原古城。历史沿着悠长的湟水河从这里潺潺流过,不同的文化及信仰从千百年前开始就在这里融洽地并存着。


塔尔寺地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接合部,周围峰峦环绕,岭涧相交。它占地40万平方米,除52座大型佛殿、经堂外,还有活佛府邸和僧舍9300余间,现有僧侣近700人,是我国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不仅是青海地区藏族、蒙古族、土族等信仰藏传佛教信众的圣地,而且在全国及东南亚也享有盛名。



塔尔寺不仅作为宗教圣地而存在,同时也是一座佛教文化艺术的煌煌宝库:它的艺术三绝、寺院建筑、雕刻以及用金、银、铜、药泥、檀香木等材质制成的不同造型的佛像、佛塔、佛经、供器、法器、曼陀罗、坛城,还有明清两代朝廷赐封的信诰、玉玺、匾额、金石铭文,历代信徒、施主贡奉的珍宝供物等,都凝聚着古老的历史印记和现实的卓越创造,并把这座佛教名刹装点得富丽堂皇、奥义深邃。其中以弘扬佛法、表现佛本生故事的壁画、酥油花、堆绣尤为闻名,被誉为“塔尔寺艺术三绝”,蜚声海内外。


日月山位于西宁市湟源县西南40千米处,山体赤红,古称“赤岭”。它是游客进入青藏高原的必经之地,故有“西海屏风”、“草原门户”之称。据说当年文成公主入藏途经此山登高时,因为思念家乡悲从中来不小心将怀揣宝镜遗落,宝镜一分为二,一半化为金日,一半化为银月,日月交相辉映,照亮着西去的征程,此地便称为日月山。



游罢塔尔寺和日月山,就近驱车进入西宁市区,不了解它的人顿时目瞪口呆——这座群山环抱的城市,虽地处青藏高原,但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气候不是一般地宜人;城市不大,但正好处在青藏高原最大的农业种植区——湟水河谷的核心地带,再加上历史上多民族杂居,地利人和占尽,西宁的美食,自有它只可体味、不可言说的魅力。


炕锅羊排、手抓羊肉、麻辣羊蹄、羊杂汤、退骨牛肉、葫芦头……尽显西北人的豪迈与粗犷,用西宁话来说:攒劲滴很!西北汉子的身体里,也住着一个小公举,甜是西北人最后的温柔与倔强。老酸奶、甜醅子、牛奶鸡蛋醪糟,绝对让你喝到飘飘然。


最后,临走之前,一定要吃青海土火锅。羊肉清汤加少许酸菜熬成滚滚的汤底,各种肉类、各种菜类一股脑放进火锅里焖煮。汤滚锅香,热腾腾吃一顿,人间不值得,青海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