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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妮首次曝光毒父恶行!被强制绝育,喂药监禁奴役,太惨了

2021-07-06 09:45:18

昨天小甜甜布兰妮再次引起所有媒体的注意。虽然从小道消息不时能得知她被父亲控制监管的13年里的遭遇,但从未有一次报道像今天一样,如此令人愤怒。


布兰妮的声音出现在洛杉矶法院里,这是她第一次亲口告诉所有人,这13年她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我想和男友生个孩子,但监护人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的子宫被上了避孕环,以防我生孩子”



“我想去医院把它取出来,但监护人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只想一切结束,找回属于我的生活。要回我的钱,和男友一起兜风出去玩。”


这是全世界第一次听到布兰妮详细讲述她与父亲的监护权斗争,但她已经为解除父亲的监管努力数次无果。



2008年,布兰妮的父亲以布兰妮有精神疾病和药物滥用问题为由,申请对成年子女的监护权,从此掌握了对这位昔日天后6000万美元的资产,并对她的人身自由进行管控。


布兰妮说,在加州唯一和她有相同经历的,只有当地的妓女...



句句血泪控诉父亲奴役监禁



布兰妮上次因为监护权出现在法庭上时,是2019年5月,由于是非公开庭审,她的证词没能被大众知晓,而那次听证会也没有如布兰妮所愿,还她自由之身。



在今天的法庭上,布兰妮通过语音连线,曝光了13年里父母和团队对她的迫害。



电波中,她的声线仍像少女时期一样甜美,只是出现数次情绪波动,她的语速很快,说到痛处音量也变大了。


布兰妮仿佛迫不及待地想把被父亲 “奴役 ”13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愤怒都发泄出来。即使是从声音里,也能听出这个女人有多么痛苦。



“我有很多话想说,请原谅我这一点,因为并不是我每次上庭,这些话都能被人们听到。”



布兰妮表示,由于一直以来的网络暴力,自己一直不敢公开回应这件事:“我怕被当作疯子,我怕被取笑,我怕他们说我是个骗子装可怜,但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想要正常生活。”



“在加州,唯一与我的经历类似的事情只有性交易,让人违背自己的意愿工作,拿走她的所有财产,信用卡,现金,电话,护照...”


布兰妮说,自己因为精神状况不佳,被家人拉去进行心理健康测试,在测试证明她不够健康后,每月父亲会强迫她在家中进行某种“小型康复计划”。与其说是康复,不如说是监禁。



她的信用卡,现金,手机和护照全部被没收,在家中受到24小时的监控,即使是在换衣服的时候也有人盯着她。她每天能做的事就是按照团队和父亲的安排,去工作挣钱。


但因为她的成人监护权被法院判给了父亲,挣回来的所有钱都由父亲支配,布兰妮每个月只能拿到2000美元的生活费。



而上文说的这个可怕的康复计划呢,是要付钱的!每月需要布兰妮辛苦赚来的钱里抽取6万美元,等于是她的父亲花着她的钱来折磨她。


而且布兰妮还说自己被逼着工作,如果她哪次没有参与团队的会议或者不想跑某个通告,作为惩罚,父亲就会禁止布兰妮去见她的两个孩子和男友。



孩子和男友是布兰妮这几年为数不多的念想,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都不能决定自己的行程。甚至他们为了让她不停工作,给她做了节育手术(就是国内所说的上环,对女性健康危害很大)。


布兰妮很想和男友过上正常生活,想生孩子组建家庭,但家人和团队为了防止她偷偷取掉节育环,甚至会跟踪着她去医院。家里有六个护士随时监控,一个月不让她独自出门。



这真的是人过的日子吗?


布兰妮不是没求过父亲。当父亲违背她的意愿,把她送去做6万美元一个月的康复治疗时,布兰妮说自己曾给父亲打电话:“我向她哭诉了1个小时,他享受我每分钟的痛苦。”



布兰妮说,那里的医生会突然改变她的药方,给她服用使她有神志不清的宿醉感的成瘾性药物,禁止她吃已经使用了5年的普通药物。


她的父母都知道这件事,但是并没有人想帮她。父亲则完全支持医生对她进行的各种措施,只要她有对工作或生活上的一点不满,父亲和团队就会以她精神不正常为由,逼她治疗。



2018年的巡演时就是团队逼迫她参加的,如果不签署合同,团队就会起诉她,而由于她的监护权在父亲手里,她甚至无权请律师,只能在威逼下签约。



拉斯维加斯演出排练时,她对一段编舞感到不满,要求换动作。由于她表现出来了不配合的情绪,团队立刻将她强制送入康复中心,进行精神病治疗,逼她吃药。


“他们对我的态度,就像我是个在舞台上埋了一颗地雷的疯子一样,我在这里不是为了做他们的奴隶而存在的,我应该能对我的每个舞蹈动作说不!”



为了压榨他,父亲甚至不顾她的死活。在布兰妮高烧40度的情况下,逼她继续上台演出,导致布兰妮严重的心理阴影。



说到这里,布兰妮情绪激动地控诉:“我的父亲和其他在争夺我监护权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的人都应该被关进监狱。他们的控制权太大了。”


这位陷入困境的歌手说,三年前在精神治疗机构时,她告诉媒体她很快乐,但那是在撒谎。因为父亲和团队比他在媒体面前必须表现得快乐轻松,其实镜头背后她“每一刻都在流泪”。



“当我去到那里,他们把我的一切都带走了。他们看着我换衣服,我每天都一丝不挂。我每天只能在椅子上呆坐10个小时,一周七天如此。



“我不开心,无法进入睡眠。我为此生气,发狂,我被这些人吓到了,以至于不能相信别人。”


虽然主要的火力集中在父亲,但布兰妮同时提出了对母亲的控诉。她说,在疫情期间,母亲在水疗中心洗着spa度着假,而自己被关在“监狱”里。



“你能去度假,但我一年都没有去做spa或指甲了!我妈妈对我的监管就像我爸爸对我一样。”


“我不喝酒,但我真应该酗酒,考虑到他们让我都经历了些什么。他(父亲)让我感觉像死了一样,他对我所做的事情影响太深了。”



“我想结束这种监护,我不想再被做心理健康评估了,我已经受够了。”



“我不想再处于这种愚蠢的监护权中了,这令我感到尴尬和羞辱”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生活。已经13年了,够了,我不干了。”


当布兰妮结束演讲后,法官表扬她的举动为勇敢的。她与法官的最后对话也令人心酸至极:“真希望我可以永远和你保持电话联系,因为当我挂断这个电话时,一切糟糕的事都将重新开始,不不不!”


渣爹拿监护权敛财,还说爱女儿?



在庭审中布兰妮多次提到,她要靠工作养活“这么多人”,她说:“我很擅长我的工作,如果我可以靠工作养活自己,养活其他人,那我就不该被监控。”



“他们告知我,我不能拿到我挣来的钱,除非我按他们说的做......而他们的钱都是我挣来付给他们的!



“是哪个国家会允许一个人必须按别人的要求去做,否则就不能花自己的钱的?”


成年人监护本来是为可以更好地照顾无民事行为能力,或民事行为能力有限的成年人的。



13年前,布兰妮的确因为婚姻问题,媒体和网民的霸凌精神问题严重,两次单独住院接受治疗。她的父亲也在这段时间趁虚而入,拿走了她的监护权。


理论上来说,成人监护权是可以取消的,布兰妮父亲的律师也这么为他辩护:只要布兰妮随时向法院提出结束监护,一切就能消失。



但真的这么简单吗?申请取消监护需要证明被监护人完全恢复民事行为能力才行,但布兰妮的生活起居全被父亲和团队控制,折磨式的“治疗”根本不利于她的健康恢复。



而且更可恶的是,布兰妮在录音中提到,她甚至很多年都被以父亲为首的人欺骗。他们让她认为自己没法要求停止监护,完全沦为他们的提线木偶。


而加州的司法系统,并没有解救布兰妮悲惨生活。他们似乎都笃定的认为她精神不正常。



《纽约时报》的报道称,布兰妮早在2014年开始醒悟,对法庭提出要剥夺父亲的监护权。那时,她就说自己被逼进行精神病治疗,被迫做不想参与的工作。法庭以她健康的精神健康有问题,需要监护为由,不予批准。


2016年,布兰妮再次请求一名负责她案件的调查员,希望尽快结束监护。调查员笔记中写道,布兰妮觉得自己的监护权已经成为被人利用和压迫的工具,而自己也成为了这些人赚钱的工具。



布兰妮说:“这个监护人系统有问题”,但没有人听她的话。法官以她的财务状况复杂,容易受到不正当影响,以及有间歇性毒瘾为由,继续保持监护。



2019年,监护的时间又被法院延长到今年9月。布兰妮也因为压力太大再次崩溃。


父亲面对布兰妮的指控,却强调自己“只为了帮助女儿,只做对女儿最有利的事”



“我爱我的女儿,我非常想念她,当一个家庭成员需要特殊保护时,家人就该站出来,就像我过去12年一直在做的事情一样。维护,保护,无条件地挨着布兰妮。”



“我会继续提供坚定不移的爱和强力的保护,阻止那些企图伤害她和我们家人的人。”


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忍不住翻个大白眼。去年,这位渣爹还因为与布兰妮的儿子发生肢体冲突,愤怒地砸坏了孩子房间的门,把布兰妮的孩子吓坏了。以至于他被法庭下了人身限制令。



而喜欢布兰妮的人,都知道他从小就对布兰妮的生活严加管控,直到钻到了布兰妮精神问题的空子,拿下了全部监控权。要说伤害家人的人,是他自己还差不多。


事实上,美国近年来有多起利用成人监护权漏洞的案件,这些人会用各种方式获得老人或病人的监护权,然后折磨监禁他们,并以监护人的身份占有他们的全部财产。布兰妮的父亲很难不让人怀疑有这种心思。



好在,布兰妮现在的男友Sam Asghari人还不错。布兰妮在2016年拍MV的时候认识了他,他一直都在帮布兰妮发声反对她的父亲,帮她争取解除监护权。



这次听证会前不久,他还上传了自己穿着“放了布兰妮”的T恤,并称布兰妮的父亲是个“傻x”。


这次听证会的法官说,会尽快安排下一次庭审,以确定布兰妮监护权的下一步走向,所以这真的只是布兰妮抗争的开始。希望Sam能一直支持布兰妮走过艰难的时候吧。



回顾布兰妮一路的起起伏伏,她遇到的坏人和坏事太多了。比起现代的天后歌手,那个时候很年轻的她与那个对女性还不够尊重的时代,让她一直被当作消费的产品,而不是一个独立的人。


那是互联网时代的开始,美国人的舆论不断吞噬着她,嘲笑她的失败,她的体重,她的精神状况。无论是吸血的家人,还是肆意消费她的人,都是将她置于此地的帮凶。


听证会最后,她再次恳求法庭:“我想改变,我想要改变,我应该得到改变,我希望一切都结束。”



而法院厚厚围墙的另一侧,120名布兰妮的支持者静静等在那里。他们屏住呼吸听音响里传来的她的每一句控诉。一些人在用手机录音,一些人听到眼眶泛红。


这样的场面让人想起2007年,一个叫克里斯的年轻人,曾在网友疯狂暴力布兰妮时发布油管视频,愤怒地为她辩护:“她是个人,不是商品”。如今,越来越多的人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克里斯曾含泪向全世界喊道:“放过布兰妮”,相信这也是此时此刻很多人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