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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州悍匪,24代世传为匪,60岁能追上狗,奸滑凶毒,屡招屡叛

2020-05-25 18:00:53

在中国历史上,土匪是一类特别的存在。他们有的是被逼上梁山,有的则是世代为匪,湘西着名的匪首姚大榜便是后者。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姚家是典型的世代为匪,前后相传24代,专以抢劫为生。姚大榜从小耳濡目染,对于为匪之道十分精通。

姚大榜1882年生于湘西晃县。他原名并不叫“大榜”,因为他小时候长得浓眉大眼,楞头楞脑,两腿滚圆,两个膀子尤其粗大,父母就叫他为“大膀”,“膀”、“榜”谐音,因此得了“姚大榜”这个名。

姚大榜(影视剧照)

俗话说相由心生。姚大榜邪恶的内心从他的长相就可以看出:高颧骨、大嘴巴、厚嘴唇,下巴像把铲子似的朝前凸出一大截,两个腮帮子凹进去又像猴,除了两颗大门牙外,其余的牙齿都掉光了,勾鼻子,几根既长又黑又粗的眉毛,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充满了杀气,小孩见了他都会被吓哭。

姚大榜少年的时候就养成了好逸恶劳、吃喝嫖赌的坏毛病。他读过私塾,认得几个字,看了些杂七杂八的书,但好的没学会,却把绿林好汉杀人越货的那一套本领学会了,并把那些杀人的草莽英雄称为“强人”,萌发了要做“强人”的念头。

姚大榜16岁时,进入贵州讲武学堂学习。在那里,他学会了一套耍刀弄枪的本领,并且行走如飞,登山如同走平地。传说他年过花甲后,仍能步履如飞。有一次,他和手下几人从芷江回晃县路中,看见一条狗在前面跑,便问手下:“谁能把前面的狗抓住?”众人个个摇头,以为他是说着玩的,谁想姚大榜卷起衣袖,三步并两步向前追去,不一会儿便将狗抓回,手下见了都惊愕不已。(这点在《乌龙山剿匪记》里也有描述)

每个人内心都有善有恶,有时候恶也是被逼出来的。姚大榜第一次杀人,是由于一个叫蔡建狗的人偷了他一头牛,姚大榜知道后,就到蔡家门上去讨牛,谁知道蔡家依仗人多势众,不仅不退他牛,反而口出狂言威胁姚大榜:“要退,只有拿白鱼崽(意指小刀子)退你。”这一来,激怒了姚大榜,用土夹板枪把蔡建狗打死了。接着,他一不做,二不休,又从晃县有名的大土匪唐青云那里搞到20条枪,伙同牙生矮子姚国安和富林麻子姚本富,上山开始了其长达50多年的土匪生涯。

姚大榜此人狡猾无比,为了便于藏身,他躲到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的湘黔两省交界的偏僻地区——方家屯所棚居住。随着抢来的横财的增多,姚大榜的势力也越来越大,他慢慢地组织起了有200多土匪的武装,并开办兵工厂,铸造枪支,成为闻名湘黔边界的大地主、大恶霸、老惯匪。因为同一般土匪相比,姚大榜杀人经验更丰富、越货手段更毒辣,而且老奸巨滑、手段高明。所以,姚大榜常常被尊为“榜老爷”、“榜公”、“老前辈”,即使是芷江警备司令在场面上对其也要以长辈相待。

姚大榜

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姚大榜也懂得这个保身之计,他不允许外人或手下人在方家屯一带为非作歹,如果他听说有谁在这附近胡作非为,非追查到底,决不轻饶。有一次,他手下一个姓吴的土匪,在他管辖范围内杀了一个过路商人,外人传言说是姚大榜干的,他气坏了,追查到姓吴的头上,那个姓吴的吓得面如土色,全身发抖,磕头如捣蒜:“我真该死!我真该死!请老辈子饶命。”姚大榜为杀一儆百,不再追问,就说道:“好,你回去吧。”姓吴的以为姚大榜饶了他,没想到刚转身要走,姚就开了两枪打死了他。

对于这样的一个悍匪,国民党很无奈。为统一湘西,国民政府屡次对姚进行招安,想利用他在土匪中的声望来笼络各地股匪。1918年,龙溪口商号请他担任晃县保商大队的中队长。他表面上答应保商,暗地里勾结了一些绅士商号的头面人物,不择手段地向商家索要大批物资。后来国民党又封他为湘黔边区晃县、玉屏、万山联防办事处的大队长,主持三县联防。姚大榜利用这个机会快速扩大队伍,装备武器,又反水上山,重操旧业。1926年,北伐军第十军军长王天培在贵州天柱招兵买马,姚大榜便带其喽罗投奔,被封为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十师一团一营营长,得了不少枪弹军饷之后,又连人带枪拉回老巢为匪。1934年,国民党政府为了堵截红军,又一次对姚大榜进行招安,委为“晃县铲共义勇总队副队长”。第二年7月,他又拖枪上山为匪,重操旧业。对于姚大榜的反反复复,屡招屡叛,国民党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猴子称霸王”,姚大榜为匪成性,自有其无限乐趣。他曾得意地宣称:“老子是江湖上的狼,绿林里的虎,逍遥法外,自由自在,快活得很。榜老爷放个屁,你县官州官,谁敢说一声是臭的?”招抚不成,国民党只好改用清剿。但这条“比狐狸奸,比泥鳅滑,比老虎凶,比蛇蝎毒”的恶狼屡次都躲过了围剿。

1940年8月,国民党政府趁姚大榜与一女子寻欢作乐之际派军队前往捉拿,清剿队靠近屋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屋子给围了个严严实实。岂料姚大榜听见外面有响声,知道事情不妙,吹熄灯,迅即爬上屋顶,凭着能在瓦屋上奔跑无声的轻功避险,并将一床烂棉絮捆成一个大包裹,往房子另一头扔去。国民党军队中了姚大榜的“声东击西”之计,而姚则趁机从容地溜掉了。

还有一次,天下着毛毛细雨,清剿队获悉姚大榜已回到家里,一大早就把队伍开到姚大榜的寨前。早已起床的姚大榜一看情况不好,急中生智,顺手搭起一个斗笠,披上蓑衣,把两枝快慢机枪放在装满粪水的桶里,装扮成一个老农,挑着粪桶就往外走。清剿队并没有怀疑,还向他打听看见姚大榜没有,姚回答道:“他刚起床,正在抽大烟哩。”清剿队信以为真,到他家里一搜,只看见他的几个小老婆和子女,哪里还有他的踪影?问他老婆姚大榜在哪里,他老婆说:“刚才挑粪的不是吗?”队长一听,连呼上当,赶快让士兵去追,可为时已晚,姚大榜早已过了两条田埂,逃之夭夭了。

姚大榜杀人越货,整天生活在紧张的气氛之中,养就了机灵、诡黠、奸诈和不轻易相信别人的特征。为了免遭不测,他每晚睡觉前,总是把线香切成几寸长一段,将一截点燃捆在手指或脚趾上,作为他的报警器。等香烧到手或脚烫时,他便惊醒更换睡觉地方,往往一夜间转移好几个地方使偷袭者无从捉摸。这也是他家世代为匪的传家宝。


人作孽不可活。1949年冬,人民解放军进入晃县剿匪,敲响了姚大榜的丧钟。姚大榜拒绝人民政府和军队的政治争取,伙同其他匪股负隅顽抗,其长子姚应科曾就读于贵阳大学,思想进步,劝他放下武器接受宽大处理,他非但不听,还破口大骂姚应科是逆子,说:“人说虎毒不食子,今天我就要吃了你。”说完掏枪就要打,幸亏手下有一人抬高了他的手腕,姚应科才得以活命。

1950年,解放军发动“雪凉合围”一役,将蚁集在湘黔边界凉伞的5000名土匪予以歼灭性打击。在随后的壕庆湾一战中,姚的人马几乎丧尽,家当输光,姚仅带几十名匪徒逃跑,准备继续作恶。当晚,在渡河时,遭到解放军的猛烈射击,姚大榜落水而死。一代恶鬼巨匪终于魂归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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