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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搜查衣柜,女校长的心提到嗓子眼!打开柜子,藏的人不见了

2022-10-25 17:05:03

作者:胡显达

喜欢看谍战片的人都知道,交通员在新四军的地下情报系统中,担负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他们以某种合法的身份作掩护,战斗在敌占区,或秘密护送我方要人,或刺探传递敌方情报。

当然,交通员在敌占区的斗争环境也是最恶劣、最危险的。稍有差池,就可能被敌人抓捕,在牢狱中被毒打,在刑场上被砍头。

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干革命、谋生存,不仅需要过人的智慧,还需要惊人的胆量。

当年以教师身份作掩护,只身一人在敌占区小学当校长的印辉,就是新四军地下情报系统中一位鲜为人知的女交通员。她一边教着一帮穷人的孩子读书识字,一边把搜集到的情报源源不断地传送给浙东四明山附近的新四军游击队。

1944年4月初的一天,从四明山下来一位化名“江伟”的交通员,中等个头,十分机灵。他来到印辉家的目的,就是传达新的侦察任务,取走从敌人已获取的情报。正当两人对好暗号,准备交接情报的关键时候,她家的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听到日语夹杂其中,印辉也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日本兵来了!这可咋办?

情急之下,印辉连忙把那位交通员藏在卧室的衣柜里,然后又把她防身用的手枪和刚刚搜集过来的情报塞进被子里。

听到越来越急的敲门声,印辉一路小跑地喊着“来了、来了”。打开大门后,11个日本兵和1个翻译官,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日军小队长和翻译官耳语了几句,翻译官便问印辉是什么人。

印辉拿出自己的“良民证”,应了一句:“我是老师,在这里教书,现在要我做什么事?”翻译官表示,“皇军”只是路过这里,肚子饿得慌,想尽快找点吃的,填饱肚子。

印辉马上明白了翻译官的意思,微笑着把这些日本兵迎进自家客厅里,让他们入座喝茶,稍等片刻,就能把饭菜做好端上来。

平日里,印辉就在家里准备了不少食材,用于招待那些来来往往的同志。

突然来了这么多日本兵,又是要酒、又是要菜的,这也难不倒印辉。她炒菜做饭,十分利索,没过多久,一大桌子饭菜就做好端了上来。

醇香绵甜的美酒配上满桌可口的饭菜,让这些日本兵吃得十分高兴,醉醺醺的小队长盯着印辉诱人的身段、迷人的微笑,心怀不轨,多次都想趁机在印辉身上摸一把。

酒足饭饱之后,这些日本兵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们在印辉家的院子里东转转、西瞅瞅,见到中意的东西就随手拿走,似乎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不知犯了哪根神经,那个醉醺醺的小队长带着翻译官,竟然直接走进了印辉的卧室。印辉猝不及防,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衣柜里还藏着一位交通员,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遭殃了。

另外,藏在被子里的手枪和情报,一旦被发现,自己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正当印辉担忧的时候,翻译官突然喊她过去。为了拖延时间,掩饰自己的紧张,印辉连忙应了一句:“好!马上就过去,我再给太君找点醒酒的东西。”

从客厅到卧室,也就那么十几步的距离,印辉却足足走了5、6分钟。她一边走着,一边在客厅橱柜中寻找。好在这个醉醺醺的小队长对印辉的热情招待,十分满意,没有过多注意她的表现。

到了卧室,衣柜已经被打开,除了几件衣服之外,原先藏的那个人却不见了。印辉虽然心里诧异,但也大大松了一口气了。印辉故作镇定,连忙问翻译官喊她有什么事。

翻译官撇了撇嘴,把目光投向了那个醉醺醺的小队长。只见他斜倚在印辉的床头,嘴里叼着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

看着那种淫邪的眼神,印辉再一次紧张起来。她心里战战兢兢,一边担心自己今天恐怕难逃日军的糟蹋,一边担心日军发现她藏在被窝里的手枪和情报。正当她愣着时候,那个日军小队长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紧挨着他坐到床边来,印辉哪敢迟疑,只能尴尬一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这时,只见翻译官拿起印辉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问她是怎么认识袁宝禄的?说太君很欣赏这个人。

翻译官的表情,让印辉一下子想出了一个脱身自救的好主意。她娓娓聊起了自己与袁宝禄鲜为人知的一面,称自己是袁宝禄的学生,照片是两人的合影。作为县里的督学,袁宝禄满腹经纶、受人尊敬,在社会上很有号召力,是一个对“皇军”有大用的人。

翻译官也仰慕袁宝禄的名望,一直在附和着印辉的说辞,脸上尽是谄媚之意。见两人滔滔不绝地谈着,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那个似乎醒酒的小队长突然喊了一声,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日语,便蹭地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拉着翻译官,向印辉微微鞠躬,随后就急匆匆走出了卧室,带着士兵们离开了,似有什么大事要办。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印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走进卧室,掀开被子,发现枪和情报都不见了。

原来,这些东西都被那个藏在衣柜里的交通员带走了。

日本兵刚进印辉家里的时候,那位藏身衣柜的交通员也是十分紧张,担心他们闯进来,翻箱倒柜,发现自己。

正当日本兵在客厅里忘乎所以、大声喧哗、吃菜喝酒的时候,他悄悄推开衣柜钻了出来。然后掀开被子,拿走藏在里面的手枪和情报,推开卧室的窗户翻了出去,并把窗户重新关好。然后,他猫着腰,贴着墙,摸到院子的死角,双手一扒、纵身一跃,翻过院墙,拐进一条偏僻的小道,返回四明山根据地。

这一走,走得悄无声息。只是无法知会印辉一声,而让她蒙在鼓里,虚惊一场。